欧根是齐格蒙德莉莉最小的孩子,和相比之下几乎完全就像个普通人的克里斯蒂娜不同,欧根刚出生后不久,齐格蒙德莉莉就感受到这个孩子和之前出生的孩子的不同,之前出生的孩子,即使后来安静如奥托,也会有婴儿正常的哭闹,而欧根除了饿的时候,几乎就只会啊啊啊。
欧根出生的时候,莉莉也已经基本上情绪恢复了正常,因此这是一个在爱中成长的孩子,也几乎没有任何类似于海因里希和奥托那样的正统性危机,而且由于当时奥托还被认为是哨兵,齐格蒙德还没有动继承法的心思,因此欧根一直是第三顺位继承人,对皇位也没什么特别的看法。
双胞胎10岁的时候,欧根上了军校幼年班,克里斯蒂娜则因为志不在此+先前体力测试一般而上了皇家向导学院,此时海因里希、埃克伯特、奥托早就在军校了,而欧根天赋卓越,班上一开始有人挑衅他,说他母亲是“共和国来的不知根底的女人”,说他是根本继承不了皇位的多余人,欧根先是有理有据的反驳这些人,直到他们破防,对方先动手后,直接一打四战胜了这些高年级同学,展现出非常强大的战斗和心理素质,而且性格稳定,特别有威压,学校们在惶恐上报的同时意识到这个孩子前途不可估量,甚至有人特别强调“这个孩子的潜力甚至比海因里希和埃克伯特还要强”,梅特涅发现这孩子疑似有成为黑暗哨兵的潜力,齐格蒙德在极度自豪的同时也有担忧。
也是在这一年,欧根经过属性测试,未来几乎有发展到sss+的潜力,甚至可能超过埃克伯特,达到当年格雷茨的级别,齐格蒙德为之一振,内心的某些天平开始慢慢倾斜,当然,当时他的想法还是“为海因里希制造一把合适的剑”。
欧根的课程于是繁重起来,几乎近战和指挥的课程全都要参加,莉莉一开始还担心给欧根的课程过于繁忙,但没想到欧根自己居然适应良好,有时候莉莉和克里斯蒂娜劝欧根多休息一会儿,但欧根表示“自己脑子停不下来”,当然欧根也不是完全不休息,欧根很喜欢打全息单机游戏,和奥托一样不怎么喜欢肉搏,但很明显能看出,欧根的力量指向也比奥托要强很多,如果他用力量,纯粹是因为偶尔不想怎么动脑,在这一点上奥托也和他有足够多的共同语言。
欧根12岁那年,齐格蒙德去边境星球的埃塞克斯部落考察,这是一个颇有象征意义的打算归顺帝国的部落:文化水准尚可,在部落集群中比较强大,如果归顺会有很大的政治意义。结果在齐格蒙德考察的时候,同时被带过来的欧根发现了站在附近的一个比他更小的小孩子,皮肤很白皙,还是黑头发,长得有点像他皇兄奥托更小的时候,欧根突然就来了胆子,去捏这个小孩的脸,还吐槽“你脸怎么这么圆啊”,来掩饰自己的慌张之情,结果10岁的阿德里安被他捏哭了,说长得圆是我的错吗?声音直接惊动了正在和族长谈话的齐格蒙德,齐格蒙德连忙让欧根道歉,欧根道歉却看起来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他还把阿德里安逗笑了。
齐格蒙德通过和族长交流得知阿德里安的精神等级大概在sss以上之后顿时起了心思,又想到他和欧根的年龄,于是尝试着和埃塞克斯族长修订协议,给的资源更加丰厚,但前提是希望能“将阿德里安带入帝国皇室学习”,和欧根增进感情,差不多就约等于联姻的意思。族长其实心情很复杂,但他也知道如果儿子在帝国长大的话条件肯定是要比在部落内好很多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欺负,齐格蒙德则一直说会保证他的身份待遇与皇子相同,并且也会放到军校去学习,而不会搞什么“特供”的亲王妃训练,两个大人在谈判的同时,欧根在“撩妹”,给阿德里安讲了很多扯淡的故事,并且看似一点都不吹嘘而是很可靠地对阿德里安说“这玩意儿在首都,我有时间带你看”,临走之前,族长告诉了阿德里安真相,阿德里安愣了一下说,啊,我的确知道是会有这么一天的,向导一向都是要送到外面的啊,齐格蒙德忍不住想你到底知道“送到外面”是什么意思吗?当然阿德里安接受良好不代表他就很开心,和帝国的飞船离开的时候,他看到父亲在地面上追了差不多几公里,心里难受,这时候欧根来到他面前拥抱他,说如果你以后在军校遇到麻烦,就告诉我。
齐格蒙德刚和族长协商好把阿德里安带回来之后,莉莉一脸无语地表示“齐格蒙德你怎么把别人家的孩子拐回来了”,一向聪明但在感情上很大条的齐格蒙德表示他就是看到这小孩sss潜力而且聪明,在部落里接受教育可惜,而且正好和欧根和奥托的年龄比较配,他觉得机不可失,莉莉皇后非常无语地说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有人传言这是你给海因里希带的童养媳,甚至有人说你打断养大了自己用的,齐格蒙德生气说谁说的我要把他抓起来,莉莉笑哭了说算了吧你可是明君,你不会这么干的,齐格蒙德泄气,然后说我只是觉得他从小就和三个皇储生活在一起,到时候无论是奥托还是欧根,都能跟他亲近点培养感情,比长大相亲好得多,更何况这样的好苗子说不定还没成年就被订走了,莉莉说我们得照看好这孩子,我觉得这孩子跟奥托一样有点内向,我怕他被欺负,然后把阿德里安叫出来跟他说,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就找妈妈和哥哥好吗?
齐格蒙德让宫里含糊地叫阿德里安殿下,官方身份他依然是埃塞克斯族长的儿子,是贵宾,但周围的同学都知道他的特殊身份,阿德里安在军校幼年班里被欺负了,有人故意扯着嗓子喊他“亲王妃”,嘲笑他是边境出生的小野人,并不真的相信齐格蒙德对组长许下的娃娃亲,甚至有人觉得可能就是做侧妃的意思,帝国怎么可能让一个外来人士做亲王正妃呢?而且那时候海因里希也还没谈恋爱(尽管已经表现出对埃列娜的好感),奥托还没有揭露为向导,因此大家还会猜想他到底是哪位皇子未来的伴侣,甚至或许只是一个情妇?还有人轻蔑地认为他甚至是齐格蒙德未来给自己豢养的金丝雀,阿德里安听到这些也会反驳,但时间久了也是难过的,欧根比阿德里安大2级,听说这事儿之后就喜欢带着阿德里安一起上下学,因为欧根之前在军校比较小霸王,所以也没人敢惹欧根。
实际上海因里希和奥托纯粹把这个很小的孩子当弟弟看了,海因里希志在埃列娜,而奥托比阿德里安大6岁,而且他总是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对向导好像没有那种方面的欲望,似乎只有怜爱和亲近,欧根的确是和小阿德里安最亲近的皇子,因此大家也就默认这位小向导是欧根殿下的。
欧根这时候已经慢慢开始懂得圆滑的好处了,说话做事也没那么冷酷了,当然他交朋友的要求是十分苛刻的,也不算他特意挑选,而是真过于愚蠢的他也看不上。而被他护着的阿德里安也开始言传身教地沾染欧根的处事方式,有时候他俩甚至会协商着干一件“坏事”,在不损人的情况下同样利己。
当然这时候欧根虽然知道阿德里安是他未来老婆,但毕竟他也才12岁,还不能真正意义上产生“爱”的心思,基本上就是当个玩伴和注定要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处着,阿德里安人又可爱,做事儿却坚定,还会和他一起胡闹,他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然而他的启蒙却是从自己的哥哥奥托开始的,欧根14岁那年第一次产生五感过载症状,正常哨兵积累到这种时间多少都有点,第一次梳理是母亲给他做的,母亲让他想象一下最舒服的场景,甚至最舒服的人都可以,但没想到他第一个在脑海里见到的人居然是奥托,他吓了一大跳,因为奥托不但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也是一个哨兵。结果第一次易感期他做梦,梦见自己将奥托压在身下疯狂冲刺,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的下身一片黏腻,怀着某种愧疚感和更大的烦躁感他第一次自渎了。
有一次在皇宫汇报完任务之后,迈尔斯遇到了12岁的阿德里安,这位未来的亲王妃慌张地收拾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和血迹,迈尔斯蹲下来问这个同样是sss级的小向导发生了什么事儿,阿德里安说有人嘲笑他是边境部落来的野孩子,虽然是sss向导又如何,齐格蒙德可没真的给他和某位皇子订婚,这时候20岁的海因里希和埃列娜才刚刚开始谈恋爱,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公开;18岁的奥托在大众的认识里依然是一位哨兵皇子(还没有发现误诊);而欧根也才14岁,虽然大概率是最有可能和阿德里安结婚的那位,但很明显14岁的小孩也还没有开窍,欧根知道阿德里安常常被军校学生欺负,常常会带着阿德里安一起玩保护他,但欧根毕竟不能时时刻刻看着阿德里安,所以这一次阿德里安选择了保护自己,但毕竟这是斗殴行为,阿德里安请求迈尔斯不要告诉齐格蒙德,于是迈尔斯掏出手帕给阿德里安擦干净脸,并教了他更好的打击那些混蛋的技巧,阿德里安这时候才注意到正在帮他整理的是迈尔斯,那位年轻而强大的准将,而且和他自己一样是向导,阿德里安说自己很崇拜迈尔斯,迈尔斯证明了即使是向导也能在军事等方面获得巨大的成就,迈尔斯揉揉阿德里安的头发,说你也可以的,这时候欧根赶了过来,早熟的欧根看到迈尔斯愣了一下,迈尔斯向欧根行礼,发现欧根手上带着奥托经常戴的同款手链;而欧根点头,并且意味深长的说,希望未来能和您合作。
阿德里安14岁时开始上生理课,他的生理课不是在学校上的,而是皇家专门派了向导侍从官教导,内容甚至包括一些理论上的“如何更好服侍皇室成员”,刚刚真正觉醒了向导属性不久、才经历过初次结合热的男孩有些苦闷也有些烦恼,侍从官们严肃地向他道来的知识让他面红耳赤,又担忧自己一生的价值是否被绑在此处,他回到自己寝宫的路上发呆,莉莉皇后看到并开导了他。
时间线到阿德里安才15岁的时候,有一天去给欧根送资料,到欧根的班上的时候,欧根的朋友起哄一般说“欧根,你媳妇儿来了!”阿德里安红着脸逃跑了,欧根不得不出来安抚阿德里安,两人跑到小树林里谈心。
阿德里安16岁这年,欧根18岁,正困惑于自己对奥托的感情中:几年前他第一次春梦的对象和某种复杂情愫的投射对象是奥托,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同性恋(因为奥托那时候还是哨兵),所以竭力克制自己的感情,而他同样怜爱着阿德里安,他始终为这种纠结的感情痛苦着,不知道为何会同时对两个人产生这样复杂的感情;与此同时,16岁的阿德里安也简直长成了一块鲜美的蛋糕,随着孩子们的属性意识和性意识加强,以及阿德里安几乎越来越明确的归属,大家几乎都意识到这位年仅16岁的向导已经是“预备亲王妃”,尽管他本人在学习之外的地方,对情感似乎总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有时候偶尔随意答应那些哨兵同学的邀请,把欧根气的够呛;阿德里安似乎能识别什么是性骚扰并重拳出击,但对于那些似乎真的对他抱有一点绮念又没带着恶意的同学,反而就迟钝了;欧根有时候会做一些宣誓主权的举动,阿德里安则老是单纯的解读为欧根生气了,而欧根本身还沉浸于对奥托的复杂情感的混乱和愧疚中,看到阿德里安这幅懵懂又仿若青涩梅子一样的状态,又反复纠结不知道怎么跟阿德里安说。
齐格蒙德一直对自己当年28岁的时候差点被sccs困扰致死非常介意,所以才热衷于给自己的这几个天赋卓绝的哨兵儿子早早的开始找匹配的向导资源,除了阿德里安之外,他也一直关注着目前正在军校的迈尔斯·维利西莫,此人在军校一直名列前茅,只比海因里希大2岁,冷静果决,他一直想撮合他们,不过海因里希似乎更喜欢文艺干练的女性向导,尤其对青梅竹马的埃列娜有好感,齐格蒙德虽然也欣赏埃列娜,但埃列娜只是ss向导,可能未来无法承担海因里希的梳理任务,他一直忧愁着,不过他心想,迈尔斯给奥托也不错,然而迈尔斯对奥托的兴趣似乎更危险——他早就意识到这位奥托殿下精神场不太像哨兵了,还隐晦提醒过,齐格蒙德又头疼地想到那些说埃克伯特和奥托搞双哨兵同性恋的谣言。他扪心自问,其实如果孩子真的是同性恋他也没什么偏见,但哨兵之间的同性恋问题更大,双方的交融往往会导致精神力场进一步紧绷而非舒缓,同样会导致sccs爆发的时间提前。
欧根22岁那年,奥托已经和埃克伯特结婚两年,他慢慢把这份初恋悸动压了下去;而此时阿德里安20岁,阿德里安那种残忍的天真折磨得他心绪不宁:阿德里安足够聪明,担任他的副官和军部医疗处首席向导时慢慢有了种沉静的秀气,他眉眼本来也有点像奥托,那种相似的气质越发让欧根沉醉——此时海因里希也已经和埃列娜结婚,毫无疑问阿德里安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他为这种即将占有的感觉而喜悦;22岁也意味着他的精神场和激素活跃程度达到高峰,或许是某些时候他的欲望在肢体上表现得更加明显,此刻阿德里安那些仿佛终于有了向导的自觉:与他谨慎克制地保持着距离,只是脸颊的红晕偶尔会出卖他的内心;有天晚上阿德里安独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欧根直接拦截并把他带到自己的宿舍里,说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好想把蛋糕提前拆封,然后亲遍了阿德里安身体每个角落,把两个人都弄得情动不已,最后还是克制着自己没有真的标记阿德里安,但是欧根拖着阿德里安回宿舍这事儿很多人都看见了,结果是欧根不得不紧急致电齐格蒙德请求和阿德里安订婚,齐格蒙德看着有点慌张的儿子,轻笑说臭小子既然喜欢就早点提啊,差点害得人家清誉不保,在订婚仪式的当夜,欧根就对阿德里安做了临时标记和边缘性行为。
欧根和阿德里安新婚的第二天,因为提醒欧根的sccs爆发年龄可能会比较早,所以他们两个结婚比较早,欧根22岁阿德里安20岁那年就结婚了,两人情投意合,因此齐格蒙德也乐于看到婚事早点定下来,婚假过后,欧根要回去继续工作,而阿德里安甚至还要回去继续上大学,回去之后,阿德里安明显感觉到大家对他的眼神和态度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新婚不久后,阿德里安还没有完成学业,欧根说近4年内不打算让阿德里安怀孕,齐格蒙德莉莉对他依然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似乎除了每天晚上要和欧根睡在一起,要定时给欧根做精神疏导,大家的眼神越发敬畏之外,好像生活没什么区别,但也有酸涩的时候:和欧根肌肤相亲之后,自己似乎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觉得有些难熬,以及有时候欧根会在他耳边开黄腔,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毕竟他们现在是合法伴侣了,但每次欧根一说完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好像不自在了。他又不好把这种事情告诉其他人,于是只能找奥托讨论这种事情,奥托虽然比他更晚被确认为向导,但他却和埃克伯特更早结婚,迄今已经有两年了。
其实在爱德华和安娜贝拉的资质检测出来之前,周围人就有隐隐约约意识到海因里希和埃列娜对政治的看法有点幼稚,有种理想主义者的天真,不过那时候齐格蒙德和莉莉还掌控一切,欧根也还年轻,姑且矛盾没有那么大,提醒都是隐隐约约的,然而欧根、奥托和阿德里安的入场,显然让事情不一样了起来。海因里希试图在边境推行和平政策,并放宽对少数民族的补贴等,而欧根则委婉地表示了反对,他认为现阶段各个民族的发展状况差别很大,但这种发展的确是客观存在的,帝国才建立了二十多年,人民的收入水平还没那么高,恐怕并不愿意花这么多钱为少数民族买单;除此之外,在别的方面,齐格蒙德对海因里希也不尽满意。
同时,欧根所涉及的事务大部分还是以军事方向为主,他的成绩曾经打破过军校设立以来的记录,并且曾经和母亲对战很长时间以后才落败,在总结经验的时候,莉莉曾意味深长地说过这样一句话:希望你能把这种才能用在正道上。欧根问母亲将一个文明纳入现代社会轨道是否是正确的,他举例了之前还在某部落存在的血祭事件,并且注意到母亲瑟缩了一下,他知道提起了母亲的伤心事,但莉莉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女人,还是平静地回复他,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我没有资格去对那些因为习俗问题被挑选血祭而死的向导说“尊重你的自由 ”,这种文化风俗或许根本就没什么自由的成分,欧根颔首,表示“但只要我们与他们有交流,我们就不可能无动于衷,不是吗?如果我们随行的向导也被他们选去血祭怎么办?”莉莉沉默了。
与此同时,欧根开始参与一些边境战争,一开始他在诸位戍边的元帅军团里协助作战或者统领一小支军队,战绩斐然,很快就开始参与一些比较高级的指挥,阿德里安按照习俗也担任他的随军向导,并且根据学习的内容同时担任了他的参谋官,军队里一开始还有人不满意,担心欧根的小王妃碍事儿,但夫妇俩除了共用一个宿舍之外,并没有在军营里干很过分的事情,穿的也同普通军官并没有什么区别。
军营里的刺头也很多,自然有些人会谄媚欧根,但也有些人会不相信这种权威,明里暗里试图给欧根一个下马威,比如在欧根下达命令的时候表示需要听军团总长官的命令或需要海因里希的命令等等,欧根在这方面脾气好得有点异常离谱,没过几次他就意识到这是有些人在整他,于是后来再有人用这种命令来抗命之后,欧根会直接用那些更加积极的、年轻的军官或者更分散化的小部队来完成任务,这种战斗方式给克卢格、罗伊斯元帅等人都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不久之后,这些人同样会发觉那些听话的人慢慢晋升到同自己一样的位置了,但一般只要没人提,欧根也不会主动跟人提起相关事情。
欧根24岁时,32岁的迈尔斯晋升元帅,并带着埃德加回到了首都,他对迈尔斯的风流艳名早有耳闻,然而再次目睹迈尔斯却并没有见到让他讨厌的特质——迈尔斯并非沉迷于情欲,只是需要许多低阶哨兵不断填满他的身体需求,常年的浇灌使他变得艳丽妩媚,他似乎对欧根现在也抱着一些别的兴趣——比如认为他是比海因里希更合适继位的人;除此之外,欧根也听到了许多哨兵对于迈尔斯和埃德加的讨论,甚至还有人也会打埃德加的主意,因为埃德加现在是10岁,阿德里安当年被带到皇宫来也是10岁,当然了,埃德加是齐格蒙德皇帝的儿子,总归和阿德里安处境略有不同,但总有些人臆想自己长大以后会是那个迎娶金枝的幸运儿。
欧根26岁的时候,阿德里安生下了第一胎希尔佩里克,是ss哨兵,齐格蒙德很高兴,之前家里只有古斯塔夫一个孩子是sss哨兵,但毕竟奥托的顺位在欧根之后,齐格蒙德抉择两难,现在欧根和阿德里安证明了他们两个还能生,他明确表示过对欧根和阿德里安生二胎和三胎的期待,欧根虽然明白这是父皇的确有心启动夺嫡之争的意思,但他不想过度消耗阿德里安的身体,所以当阿德里安忐忑不安的问他是否自己要接着为生育做准备时,欧根只说不要那么着急,我们和海因里希也都还年轻,还没到非得拼孩子的地步,当然,事后心有余悸地想起来,这事儿的确是挺微妙的。
迈尔斯说殿下这话说得,有几个人又不是资源呢?是因为他们认为没有价值但有人爱吗?可我又缺人爱吗?倘若只想论真心,又有几个人的真心能真正帮他在困境中解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