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塞拉斯帝国维特根斯坦王朝经历了差不多5位君主时经历了一次动荡,戈特弗里德·维特根斯坦将分裂的国家重新统一,并试图对之前插手帝国事务的诸国复仇,中途为了避免sccs的困扰,戈特弗里德“威逼利诱”,用不那么光彩的手段让弗洛斯塔尔王国屈服,戈特弗里德也成功与邻国年幼的内亲王欧芙拉西娅结了婚,这场婚姻的开端不算美好,甚至充斥着半强迫的性质,但婚后戈特弗里德一直都在试图讨好欧芙拉西娅。
但戈特弗里德的统治并不稳固,他手下的将军阿布雷希特·霍亨索伦叛乱,直接掳走并标记了欧芙拉西娅。阿布雷希特作为SSS+哨兵,标记黑暗向导欧芙拉西娅的时候颇废了一番力气,他先带着自己的部队不停穿梭,行踪鬼魅,而当时帝国内部缺乏其他的sss向导,第三方国家则都选择了中立,因此三个月得不到适配向导安抚的戈特弗里德出现了严重的sccs症状,同样也导致戈特弗里德和欧芙拉西娅的链接程度减轻,阿布雷希特便趁着这个机会覆盖了戈特弗里德在欧芙拉西娅身上的标记,原来的链接自动断裂,戈特弗里德也因此去世,阿布雷希特趁热打铁,一鼓作气彻底覆灭了维特根斯坦王朝,有一些势力选择了头像改旗换帜,也有衷心于维特根斯坦王朝但被杀的,仅有衷心的第三方面军参谋长伊万·克卢格和戈特弗里德的妹妹威廉明妮长内亲王等人带着三岁的皇太子齐格蒙德·维特根斯坦东躲西藏,在边境建立了流亡政权。
阿布雷希特标记欧芙拉西娅的时候,欧芙拉西娅正好怀孕三个月,肚子里怀着卢卡斯。标记当晚欧芙拉西娅激烈反抗,阿布雷希特还嘲讽她“你之前也是被金发小鬼抢走的,现在却当起贞洁烈女了”,欧芙拉西娅又绝望身体又虚弱,但过后她又清醒了过来,她意识到“活着就是资本”,试图 “曲线救国”,只是比在戈特弗里德身边更加窒息的监禁让她心情持续处于低落状态,阿布雷希特还总是强行要求她进行精神梳理并和自己发生关系。
几个月后,遗腹子卢卡斯出生,出生开始就被冠以霍亨索伦的姓氏,尽管全宫廷上下都知道这孩子的生父是戈特弗里德,卢卡斯被冠以霍亨索伦的姓氏,成为霍亨索伦王朝名义上的二皇子——此时他和亡妻生下的大皇子特里斯坦刚刚4岁,卢卡斯从刚生下来就呈现很强的向导特质,据医疗部门检测,甚至可能达到sss以上级别,于是阿布雷希特想出了一个疯狂的计划:将卢卡斯养到成年,如果匹配度合适,就将卢卡斯嫁给特里斯坦。
在欧芙拉西娅休养好一段时间后,阿布雷希特继续尝试让她受孕,他喜欢在床上用戈特弗里德和卢卡斯来刺激欧芙拉西娅。在平时,欧芙拉西娅深居简出,阿布雷希特始终像捧着绝世珍宝一样霸占着她。阿布雷希特还对欧芙拉西娅说要再生一个属于自己和欧芙拉西娅的血脉。阿布雷希特玩味地表示你似乎很喜欢威廉明妮这个名字?但我喜欢伊索尔德,和特里斯坦的名字正好对仗,于是在卢卡斯2岁的时候,欧芙拉西娅生下了伊索尔德·霍亨索伦。
伊索尔德在扭曲的教育下,从小便认为只有能登上王位的哨兵是有价值的,她知道生理性别女性分化为向导的可能性会更大,但仍然从小就像卷王一样对自己严格要求,而阿布雷希特可能也想看到自己和黑暗向导的血脉能发挥出怎样的力量,于是给她和特里斯坦一样的教育,伊索尔德变得早熟、冷酷、傲慢,从小就抱着和特里斯坦竞争皇位的心思,且把名义上的二哥卢卡斯当成家族的玩物。结果10岁那年,伊索尔德也做了属性测试,被确认为向导,而且潜力只有SS+,她感觉到屈辱而愤怒,但并没有因此放弃对皇位的想法,而是更加努力学习,带着对渴求父亲认同的期望和对特里斯坦的恨意试图未来通过别的方式插手政治。
阿布雷希特让周围人对欧芙拉西娅的态度是很奇怪的,他允许特里斯坦染指卢卡斯,但他的确要求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对欧芙拉西娅保持尊敬,伊索尔德的位置最特殊,她是真正的阿布雷希特和欧芙拉西娅之女,但她的等级和能力不如卢卡斯,这一点还是让阿布雷希特有些失望,这意味着他的血脉的孩子又不如戈特弗里德了,但他又对卢卡斯这个戈特弗里德的血脉被自己玩弄、调教感到满意,还一直谋划着让欧芙拉西娅或者卢卡斯继续生下阿布雷希特王朝的血脉。
欧芙拉西娅也曾经试着去爱伊索尔德这个孩子,但因为阿布雷希特的原因,她始终不知道应该如何与这个女孩相处,对她的感情也不如对卢卡斯和流落在外的齐格蒙德。伊索尔德知道欧芙拉西娅似乎永远无法真正爱她,所以对母亲也怀有扭曲的心态,对欧芙拉西娅保持有表面的尊敬,但总是在欧芙拉西娅面前刻意炫耀父亲对她的器重以及自己对父亲信念和要求的狂热,两人的态度几乎恶性循环,小时候欧芙拉西娅还曾经尝试过履行母亲的职责,到伊索尔德12岁时,小内亲王几乎将母亲当做空气看待。
卢卡斯从小就同时接受着继承人和皇妃的教育,宫内的老师从小就会告诉他,特里斯坦是他未来的夫君,他们也毫不避讳说因为你的母亲没能生下第二个哨兵,所以你必须得去承担你母亲没能完成的义务,而卢卡斯因为从小就受到这样的教育,也没有太大抵触,他已经习惯于自己从小体检就比特里斯坦多几个步骤,也习惯了特里斯坦可以去军校,而自己只能接受家庭教师的教育。聪慧的卢卡斯能意识到自己和母亲在这个皇宫的地位是不正常的,他会试着在阿布雷希特织下的天阿布雷希特地网中寻找到那么一点点关于“正常世界”的痕迹, 尤其是在特里斯坦身上,但因为阿布雷希特从小到大的教育,他并没有形成正常的反抗意识,而且的确很长时间里,对卢卡斯和特里斯坦有病态的依恋。
特里斯坦也从小就受到教育,知道卢卡斯是自己名义上的兄弟,但自己未来会和卢卡斯结婚并生下王朝的第三代,因为在军校幼年班里,有些有良知的老师还是会告诉他,你应该尊敬自己未来的妻子,而特里斯坦小时候也很纯良,会带着卢卡斯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玩,卢卡斯有时候会迟疑,也会怀疑“这是否不符合皇帝陛下定下的规矩”,但特里斯坦知道父皇宠爱自己,所以总是带着卢卡斯去违反规矩,尽管总是会被惩罚,当然,在这方面,霍亨索伦一般只惩罚他而不惩罚卢卡斯,霍亨索伦的意思是“你是王朝的继承人,你应该更严格地要求自己,而不是让你的伴侣替你承担罪过”,那时候的他只觉得卢卡斯看上去那么瘦弱,的确承担不了长期的罚站, 但他并不明白霍亨索伦的深层意思。
在王朝最优秀的医疗官从小的调养下,卢卡斯性成熟的时间比通常的向导要早一些,在卢卡斯16岁那年,阿布雷希特举办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准备看上去很隆重的小型聚会,卢卡斯被换上了繁复而美丽的服装,而霍亨索伦第一次要求卢卡斯在自己面前喝酒,卢卡斯喝了酒之后立马感觉全身发热,阿布雷希特说你对这感觉陌生么,很快你就不会觉得陌生了,恭喜你成了一个成熟的向导,以后就要正式肩负起向导的责任了,服侍好“你的”哨兵,准备为你的哨兵孕育血脉,卢卡斯大骇,但从小的教育让他无法忤逆霍亨索伦。当天晚上霍亨索伦便对卢卡斯进行了永久标记,交合结束之后,阿布雷希特告诉他这就是你的宿命。
而卢卡斯也在医生那里得到了更多的关于标记的信息:阿布雷希特标记了卢卡斯之后,相当于绑定了2个向导,阿布雷希特的打算是等特里斯坦成熟之后,就让特里斯坦再标记卢卡斯,取代阿布雷希特和卢卡斯的链接,且因为阿布雷希特本身有和欧芙拉西娅的链接续命, 所以即使他将卢卡斯的链接让渡给特里斯坦,也不会像戈特弗里德一样精神断裂而死。
第二天全皇宫都知道了卢卡斯被皇帝陛下标记了,这意味着皇帝陛下一直以来在皇宫里对所有人都默许的宣称实际上已经完成了一半,卢卡斯已经成了实际上的“宠妃”,宫人们依然在表面上尽心尽力地对待卢卡斯,但卢卡斯也能意识到,对他的态度和一些待遇也越发地像母亲了,比如自己的茶水会越发地倾向于“养颜”和维护生育系统,衣服也在往更加诱人的方向发展,而自己有时候稍微晒太阳晒多了,都会被宫人提醒“您这样会损伤皮肤,皇帝陛下会不高兴的”。
特里斯坦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心情复杂,尽管他仍然是手握重权的太子,也无人敢嘲笑他,但他也总觉得自己心里很不舒服,他去给阿布雷希特汇报军务,阿布雷希特正常点评之后对他淡淡地说一句,即使你是我的太子,也要明白,只要我一天不从那个位置上下来,你就一天都要臣服于另一个人,这也是我对你的教育之一,当然,等哪天你正式毕业并接管军务了,我会把他给你的。特里斯坦虽然很不爽,但从小的教育还是让他认可了这种说法。
没过多久,卢卡斯的第二次结合热也来了,这次阿布雷希特没有独自享用卢卡斯,而是把特里斯坦叫来,先在特里斯坦面前占有了卢卡斯,然后在特里斯坦发白的眼神中,让特里斯坦好好学习应该如何让向导顺从自己,他还让卢卡斯在被占有的过程中管自己叫爸爸,卢卡斯以前叫的都是“皇帝陛下”,这个称呼让他有种彻底伦理被打乱的病态羞耻,但在霍亨索伦的不断刺激下他还是喊了。结合完成后,霍亨索伦独自走了出去,留下特里斯坦和卢卡斯相处,卢卡斯说皇太子殿下,这样看来,您真的是彻头彻尾的霍亨索伦家的血脉,特里斯坦感觉自己内心最后的一丝弦断掉了。
刚刚标记后向导会产生激素紊乱的现象,所以卢卡斯的第三次结合热也很快到来,这次阿布雷希特没有占有卢卡斯,而是直接把卢卡斯打包到了特里斯坦的卧室里,特里斯坦也对卢卡斯进行了临时标记,这个标记没有覆盖掉阿布雷希特的标记,也或许是因为他本来就是霍亨索伦的后代,精神场和信息素本来就有相似之处,但同样足以短暂地控制卢卡斯,而特里斯坦从此也更加病态了,在卢卡斯体内成结之后,他也会像霍亨索伦一样病态的在他身体里停留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会半开玩笑地说如果你先怀上了我的孩子会怎样。
卢卡斯在皇宫里的处境很微妙,宫人们对他保持绝对的尊敬,但当他想要出宫或者想要做什么“超越权限”的事情,宫人就会礼貌地婉拒他,并要求他得到阿布雷希特或者特里斯坦的许可。
特里斯坦有时候会好奇卢卡斯的想法,但自从他对卢卡斯宣誓过所有权之后,卢卡斯再也不像小时候那样主动同他亲近了,而是用一种尊敬到冷漠的态度管他叫皇太子殿下,特里斯坦如果要求卢卡斯当晚给他梳理,卢卡斯不会拒绝他,且表现得十分顺从,特里斯坦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很多表现越来越像自己的父亲。一次深度梳理完成后的间隙,特里斯坦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经常和卢卡斯一起玩飞行棋,于是突发奇想现在就想和卢卡斯玩,他还记得那时候卢卡斯还经常露出不服输的表情,也常常毫不客气地赢过他,特里斯坦虽然有时候也经常被气得跳,但不得不承认卢卡斯生气都比他平时看起来活泼鲜明。
但这一次,卢卡斯输给了他,特里斯坦明显感觉到卢卡斯并没有完全拼尽全力,他问卢卡斯为什么,卢卡斯愣了一下,用最标准的语气说“我本来就是应该顺从于皇太子殿下的,没有必要赢过皇太子”,特里斯坦总觉得自己不舒服。
欧芙拉西娅听说卢卡斯被标记后几近崩溃,阿布雷希特很快去“安抚”她,把拼命抵抗的欧芙拉西娅压在身下,说你原来还会抵抗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被拔掉了尖齿利爪呢,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不过,如果你要继续反抗的话,我就把卢卡斯现在也叫过来,你们母子两个一起服侍我如何?如果你不想让卢卡斯遭受这样的宿命,那么你的肚子就该争气一点,欧芙拉西娅于是就不说话了。
在这之后,阿布雷希特就继续对卢卡斯和欧芙拉西娅进行扭曲的玩弄和报复,他让母子俩互为人质,在两人分别不听话的时候用另一个人去威胁对方,他很享受看到两个人因为他的扭曲而破防的样子,尤其是欧芙拉西娅,在他占有欧芙拉西娅之前,戈特弗里德和欧芙拉西娅结婚了只有不到短短四年,先前在维特根斯坦王朝的皇宫花园接触欧芙拉西娅的时候,他还设想过这个女人是否会愿意和他一起逃离此地、反抗戈特弗里德,嘲弄戈特弗里德表面光鲜亮丽实则依然是粗暴的粉军国主义,他也看得出来欧芙拉西娅被迫嫁给戈特弗里德时的不情愿,但欧芙拉西娅拒绝了。而当他自己强制出手之后,欧芙拉西娅却突然表现得好像贞洁烈女一般,仿佛她曾经将自己的一辈子都许给过阿布雷希特一般。他一开始想要征服她完全是因为自己需要一恶搞“解药”,也希望能“胜过死人”。开始虽然不爽,但他总觉得既然戈特弗里德能做到的事情,自己没理由做不到,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欧芙拉西娅却始终没爱上自己,永远是刚刚被抢来时那副被逼迫的样子,戈特弗里德用了四年就几乎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却做不到,对霍亨索伦来说是很大的侮辱——意味着自己彻底不如一个死人。
所以,他并不打算把欧芙拉西娅驯养成一个沉默的工具,为了卢卡斯,欧芙拉西娅能在身体上表面上顺从他,甚至不惜满足戈特弗里德一些过于羞耻的要求,但他渴望着欧芙拉西娅有真正臣服于他,一心一意把自己当成唯一的主君和丈夫服侍。他给了欧芙拉西娅皇后的尊荣,让她随时随地都记得现在是谁给了她这样的荣耀,他不断试图让欧芙拉西娅再次怀孕,但老天好像在嘲弄他一样没能让他如愿,欧芙拉西娅从来都没得到过抑制剂,他要看到她的身体彻底沉陷于自己所给的欢愉中,尽管在这个过程中,他似乎也越来越看不清自己对欧芙拉西娅的感情,他越是能看到欧芙拉西娅顺从外表下那种纯粹为了求生考虑下掩盖的冷漠,他就越是焦躁。
而他对卢卡斯的感情,尽管同样复杂,却比对欧芙拉西娅的感情要好辨认得多,卢卡斯的性格很像欧芙拉西娅,且从小就被检测出不比母亲弱多少的SSS向导体质,让他似乎在卢卡斯身上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卢卡斯身上的戈特弗里德血脉也让他看到了那个他在欧芙拉西娅身上仿佛不可逾越的高峰,在卢卡斯身上却仿佛是可以被征服的,卢卡斯越优秀,越顺从自己,就越能证明霍亨索伦是正确的。
也是基于这些原因,阿布雷希特对欧芙拉西娅和卢卡斯才有些近乎扭曲的玩弄和报复,他让母子互为人质,当其中一个人突然起了反抗他的心思之后,他就会用另一个人的境遇威胁,看着眼前人明显屈辱但不得不顺从的表情,他感觉到快乐。
频繁的初期结合热结束之后,卢卡斯的神智清醒了很多,当他意识到阿布雷希特试图让他怀孕之后越发恐慌,无论怀上特里斯坦还是阿布雷希特的孩子,都意味着他以后将再也无法成为他自己。但被标记之后,他就被停掉了抑制剂供应,他去问过医疗官,医疗官如临大敌地告诉他这是皇宫里禁止的,除了伊索尔德内亲王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得到抑制剂,甚至包括皇后陛下,这是为了确保皇后和殿下的生殖系统始终能保持最佳活性,为皇室诞下尽可能多的、且优秀的继承人。
结合热爆发时,卢卡斯只能自己忍受,阿布雷希特会很快发现他的情况,然后根据自己的心情打包到皇帝寝殿或者特里斯坦床上,有时候甚至卢卡斯刚刚服侍完特里斯坦,就要立马赶去阿布雷希特那里,即使在非结合热期间,阿布雷希特和特里斯坦对卢卡斯的态度也越发越界,有时候甚至直接在走廊甚至花园里对卢卡斯做出狎昵的举动,而宫人们对此都熟视无睹,更过分的几次,阿布雷希特和特里斯坦会直接把卢卡斯直接在花园的隐蔽处做爱。
某次结合热到来,卢卡斯感觉自己精神要接近于崩溃了,母亲突然找到了他,并给他注射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抑制剂,他总算好过了一些,然而,接下来的一周卢卡斯都没看到母亲,这一周阿布雷希特看他的眼神非常渗人,但他似乎在忙着什么,没有及时收拾卢卡斯。一周后,阿布雷希特在书房里召见了他,说我知道你和你母亲在耍什么花招,你以为做这种小把戏有用吗?你是不是很好奇你母亲最近去哪里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你既然敢用抑制剂,缺席了这次受孕,你母亲就得双倍补上你的空缺。
阿布雷希特让侍女把皇后带出来,卢卡斯看到母亲浑身都是红痕的样子,内心崩塌了,对着阿布雷希特发誓说以后再也不敢缺席结合热了。
其实阿布雷希特早就发现欧芙拉西娅的小动作了,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反而有点兴奋,因为他更加明确地意识到欧芙拉西娅内心的反抗还没有熄灭,所以他直接强行给欧芙拉西娅喂药引发了她的结合热(她的周期本来不在这个时候),阿布雷希特问她后不后悔,欧芙拉西娅始终没说话,阿布雷希特蹂躏了她三天三夜,并中途威胁她“你既然要补卢卡斯的空缺,那我把你扔给特里斯坦如何?”欧芙拉西娅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说了句“那最该感到困扰的不是我,而是特里斯坦,他是你的皇太子,不是我和卢卡斯,你真的认为他没有推翻你的力量吗?”阿布雷希特顿时有点生气,更加粗暴地对待欧芙拉西娅,“说这些扫兴的话,还不如再生个孩子。”
这件事情过后,阿布雷希特继续羞辱着母子,尤其是卢卡斯,有时候他甚至会毫不避讳地在某些侍女和宫廷侍卫面前狎昵卢卡斯,揽住他的腰,舔他的耳垂,但宫人只是熟视无睹,因为阿布雷希特对欧芙拉西娅、特里斯坦对卢卡斯都这么干过,特里斯坦甚至会还当众让卢卡斯管自己叫“夫君”,卢卡斯在“这是不对的”和病态的依恋中游走着,尽量忍耐,他始终记得母亲说的“活着就是资本”。卢卡斯也开始继续在图书馆里有针对性地寻找答案,比如现在的官方史书如何记载戈特弗里德,比如昔日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等等,比如那些危险的舰船的制造方法,甚至包括一些如何反间谍的技术,阿布雷希特在这方面对他并非毫无限制,所以卢卡斯也在寻找这些书的同时训练好了和霍亨索伦父子和皇宫守卫打游击战的技术。
而母亲的书库更是他寻宝的地方,不知道什么原因,霍亨索伦对母亲的书库的限制很少,或许是相信母亲加上自己单枪匹马掀不起什么风浪吧。然而有一天他看得过于痴迷了,霍亨索伦拖走了他,把他拉去床上操了三天三夜,最后警告他别想耍花招,宫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宫女们敬畏甚至有点嫉妒于阿布雷希特对欧芙拉西娅的专情,她们听说皇帝以前还是维特根斯坦王朝的将领时,身边有无数女人,而特里斯坦殿下的生母也不过是曾经为霍亨索伦陛下暖过床的其中一个女人罢了,然而在欧芙拉西娅成为皇后以后,皇帝只和她同房,顶多现在多一个卢卡斯,还是她的儿子,注定要还给特里斯坦的,但霍亨索伦要求她们必须绝对尊敬皇后——除了孕育子嗣的事情绝不允许她反抗,有老女官叫侍女谨言慎行,暗示皇后当年是抢来的。
有一天,卢卡斯对某个卫兵多笑了一会儿,当晚他发现阿布雷希特和特里斯坦一起在卧室等他,两个高强度哨兵的信息素直接诱发了他的结合热,阿布雷希特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来我们把你开发得太过头了,甚至都饥渴到随便找一个卫兵都能满足你了,当天晚上父子俩那种微妙的竞争感消失了,两个人一起粗暴地占据了卢卡斯。
欧芙拉西娅过的日子比卢卡斯好不到哪里去,欧芙拉西娅中途很是安静了一段时间,但随着卢卡斯长大,她心中的反抗的火焰似乎重燃了,尤其是卢卡斯成熟之后,欧芙拉西娅反抗的次数越来多,阿布雷希特感觉到兴奋,也觉得危险。在某次平平无奇的激情之后,阿布雷希特挑起欧芙拉西娅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冷不丁问:你眼睛里所看到的还是那个死人吗?那个只和你结婚仅仅不到五年的死人?他想起这个女人昔日睿智而神采飞扬的样子,见证过最初她被迫嫁给戈特弗里德时的不悦——可为什么最后变成了这样?他心情有些浮躁,让人把卢卡斯叫过来,让欧芙拉西娅亲眼看卢卡斯被自己玩弄的样子,试图借此折磨欧芙拉西娅的心智。
阿布雷希特父子稍微松懈的间隙,母子俩会共享精神力场互相疗愈,这是自从卢卡斯觉醒向导后,母子在仅仅能有的闲暇之间最常做的事情,而据卢卡斯所知,母亲从来不会对伊索尔德这么做,在这世界上难得的温情和绝对安静的仿佛回到了人间的仅有的属于自我之处,卢卡斯问母亲,自己真正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欧芙拉西娅想起戈特弗里德,平心而论,即使一开始充满了各种不情愿,戈特弗里德的确是不同的,在征服的表象下,他是一个笨拙的年轻人,她想,或许本来有那么个机会,如果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更长,她和戈特弗里德、齐格蒙德、卢卡斯,还有那个本应该降生为金发的、名为威廉明妮的女儿,他们或许会成为幸福的一家。
现在,卢卡斯要定期接受皇家医疗团队的检查,尤其是在结合热之前,虽然这个检查被包装得像某种恩典,但归根结底还是用来判断他是否适合受孕的,卢卡斯20岁那年首次被判断为生育功能已经发育成熟,阿布雷希特于是很满意地说“那么他该履行皇妃的职责了”。特里斯坦当晚就把他拖进卧室,对着卢卡斯的生殖腔反复想要闯入,卢卡斯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难以抗拒,但在特里斯坦想进入生殖腔的时候还是下意识退却了,这是每一个向导面对并非百分百全心全意接受的哨兵时的本能,特里斯坦顿时陷入了暴怒中,当晚的成结过程比预期的长了很久。
特里斯坦“深度标记” 卢卡斯的夜晚,门没有关严实,特里斯坦的预备妾室、从某个边境星球里抢来的ss级向导埃利奥特在外面不小心听到卢卡斯在皇太子卧室里发出的声音和痛呼,觉得十分可怕,第二天阿布雷希特见他不专心,问他怎么回事,埃利奥特颤抖着说看到特里斯坦用身体压制惩罚卢卡斯,阿布雷希特笑着,若有所思地说那叫“侍奉”,你以后也会这样侍奉特里斯坦的,霍亨索伦家的向导可不能像那些一次性使用的废物(指那些妄想攀附但最终失败的低阶向导)一样害怕。
在那之后,特里斯坦看卢卡斯的本就病态的眼神更是上升到了新的高度,任何靠近卢卡斯的哨兵都会被他视作某种威胁,除了阿布雷希特,他的哨兵气场暂时压不过阿布雷希特的,对父亲的敬畏和某种程度上无法独占卢卡斯的不满在他脑子里打结。特里斯坦也始终觉得困扰,卢卡斯对自己保留的那一点最后的温情似乎突然消失了。
特里斯坦烦躁于卢卡斯的态度,在皇妃身上屡屡挫败虽然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但卢卡斯那副仿佛被强奸的样子看久了,他终究还是想要一些回应。这时候有些势力想着要给他塞别的向导,他们畏惧皇帝的威压,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皇太子头上,特里斯坦一开始都拒绝了,觉得这些男女向导们要不没有卢卡斯好看,要不脑子里装的都是奶油蛋糕,有几次有人干脆往他身上贴,连伊索尔德都嘲笑他“看来卢卡斯没能满足你,打野食都打得油盐不忌”,有一次他被卢卡斯的疏远气急了,正好看到有个长得有点像卢卡斯的向导,哪怕性格不像而且一看就是来故意讨好他的,他直接把人抱到卧室里宠幸了对方,然而这个向导劣质的向导素还是冲到了他。第二天他听到侍女们在讨论卢卡斯是不是失宠了,于是故意到卢卡斯寝宫里看他的反应,卢卡斯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眸低垂说“这不是我能置喙的,您要做什么决定,我怎么能反对呢。”特里斯坦悻悻而归,回自己的寝殿又看到作夜的向导有些粘人且恃宠而骄,越来越烦躁,给了他一些钱之后,把他打发给一个贵族哨兵军官嫁掉了,侍女们有些愕然,本来有些人都打算未来去投靠这位看起来要成为皇太子宠妾的向导了,一个从阿布雷希特篡位之前就一直侍奉霍亨索伦家的女官长说“你们不懂啊。”
卢卡斯在恢复期深眠,回忆起小时候特里斯坦还带他去玩游戏的场景,虽然特里斯坦从小就会很霸道地说“你长大以后就归我了”之类的话,但他会因为有人欺辱卢卡斯而大打架,会告诉卢卡斯“你应该对那些羞辱你的人摆出皇子和未来皇妃的气势来”,甚至手工课完毕后还会别扭地送他礼物,会在训练的时候说“你的力气没我大,所以痛的话要告诉我。”他在梦里回忆起这些往事,然后因为政务而烦躁的特里斯坦不打招呼就闯入了卢卡斯的寝殿,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摇了摇卢卡斯的手臂,卢卡斯没有醒来,微笑着说“别闹了特里斯坦,其实我猜到你要送给我什么(手工课礼物)”。特里斯坦默然,给卢卡斯盖好被子又退了出去,对侍女们说“你们应该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他从小就不习惯太冷的空气”。
下一次宠幸的时候,特里斯坦难得只做了一次就收手了,卢卡斯有点讶异但没说什么,收拾完之后特里斯坦别扭地对卢卡斯说,你想不想出去看一看,我第一次去别的星球出大型公务,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卢卡斯这次没有麻木,而是迟疑地说了句他课程没有完成,特里斯坦不耐烦说你学习进度够快了大学课程都是跳着上的,过了一会儿又补充说那就把教授也带上,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别扭得紧,用干巴巴的语气说永久标记了还不带皇妃一起,就太没面子了,卢卡斯感觉自己内心裂开了一道缝,不是爱意不是迷恋,而是在特里斯坦身上看到了某种可以抓住并改造复原的可能性,他突然一下子抱住特里斯坦后背,用柔软的发丝蹭着特里斯坦,特里斯坦猝不及防,梗着嗓子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卢卡斯说“我去”,而不是“你安排吧”。
与此同时,流亡在外的维特根斯坦王朝现任皇帝齐格蒙德已经22岁了,因为从小失去了父母的庇护且流亡,这个年轻人拥有坚强的心智,伊万·克卢格元帅和威廉明妮姑姑为他讲述昔日戈特弗里德欧芙拉西娅的故事,以及霍亨索伦其人,当听说阿布雷希特曾经是父皇麾下最有力的臣子,甚至和伊万是彼此信任的搭档后,齐格蒙德感到惊讶,他又问了欧芙拉西娅,威廉明妮虽然有迟疑但还是跟他解释,说你母亲拥有全世界最聪明的大脑,个性坚定。齐格蒙德又问,说霍亨索伦王朝的官方叙事说法是,戈特弗里德强抢了欧芙拉西娅,而阿布雷希特解放了他,威廉明妮说这是霍亨索伦的谎言,你父母的结合实际上一开始确实不够美满也并非完全的你情我愿,但你父亲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修复关系,更不会像阿布雷希特那样把你母亲和你弟弟锁起来。齐格蒙德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弟弟?”他才终于从威廉明妮口中得知,原来那个霍亨索伦王朝的二皇子并非阿布雷希特的孩子,而是他同父同母的弟弟,他决心要救出弟弟。
阿布雷希特去地方星球视察的时候就恰好听说当地星球有小规模动乱,据说是艾森霍夫和弗洛斯塔尔王国以及部分第三方无国界雇佣兵加入的残余舰队联合体,阿布雷希特直接授权给特里斯坦平叛,要求卢卡斯待在行宫里,但因为有袭击者直接闯入行宫外围,所以行宫守卫也有很多出去应战,这时候反抗军的特种部队成员,伪装潜入的伯纳德·克利福德发现了卢卡斯的存在,卢卡斯一开始还有点警惕,但年轻人直接说出了卢卡斯的名字,让卢卡斯有些迟疑,伯纳德直球告诉卢卡斯自己是你同父同母的哥哥齐格蒙德·维特根斯坦派来的,然后卢卡斯看了看外面,说我知道了,但我现在不能跟你回去,你们人少,你是你方的重要资源,如果我真的跟你回去了,成功率低还会消灭有生力量,劝他们引起动乱之后就立马撤退离开,然后伯纳德忽然说,有没有可能,我现在标记你,然后现在管着你的那个哨兵就会死亡?我注意到你似乎被永久标记了,是特里斯坦吗?卢卡斯当然知道伯纳德完全是出于一个合理的立场而非爱情来考虑这个问题,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说:我在皇宫里看过你们的通缉令(官方会对大部分搜到的叛军的数据进行部分公开,作为威慑),你是S级哨兵,但特里斯坦是SSS+,你无法覆盖他的标记,甚至还会被反噬到精神断裂,霍亨索伦皇帝当年重新标记我母亲的时候,他级别不如父亲那么高,是将我母亲掳走几周后,趁着父亲因为远离链接而极其虚弱的时候才覆盖了我母亲的标记,即使如此他也忍受了好几天冲击,根据我所知道的信息,你们那边现在能覆盖我的标记的恐怕只有齐格蒙德——但他是我的亲哥哥吧,然后卢卡斯还给他们规划了撤退逃跑路线。伯纳德心中一震,意识到这位囚笼中的金丝雀并没有被养成温室花朵,于是伯纳德赶紧撤退并向其他部队发送了信息。
特里斯坦回来以后查看卢卡斯的情况,卢卡斯看起来很平静,但特里斯坦有点疑神疑鬼,反复逼问是不是有人想要带走你,最后卢卡斯说是,的确是那边的人,特里斯坦说你为什么没有发送求救信息,卢卡斯说我以为你知道,毕竟行宫的卫兵都被派出去增援了,而你后面又急匆匆地把这些人弄了回来,我相信你是运筹帷幄的,特里斯坦感情很复杂,因为卢卡斯已经很久没有明确说过“我相信你”这一类话了,他在心里触动的同时也在评价这句话的重量。当晚他再次索取卢卡斯,突然来了句“我感觉不久后你就会怀孕了”,卢卡斯内心一震没说什么。
维特根斯坦王朝内部残党当然也有矛盾,因为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很多人几乎失去了希望,而他们尝试了很多办法,也始终难以和欧芙拉西娅取得联系。当然,这时候弗洛斯塔尔国防军舰队旧部找到了他们,但阿布雷希特的统治下,帝国的官方信息流通程度极度不透明(类似于《星球大战》里的西斯帝国),所以他们的反抗和交流一直都受到极大的限制。
欧芙拉西娅并没有坐以待毙,尽管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侮辱让她悲愤欲绝,但她依然在努力寻找着解决之道,既然木已成舟,她在精神交流中也咬牙让儿子坚持下去,哪怕有时候不得不更放下身段,她教会儿子如何发现霍亨索伦父子的矛盾并利用,并通过这种办法获得了特里斯坦在某些时间段的“庇护”,而欧芙拉西娅则通过这些难得获得的机会不断试图对外联络。
埃利奥特慢慢长到了16岁(此时卢卡斯22岁,特里斯坦26岁),阿布雷希特决定将他正式嫁给特里斯坦,初夜前卢卡斯似是而非地嘱托了他很多要注意的地方,但新婚之夜特里斯坦要触碰埃利奥特时,他还是觉得很恐怖,尤其是特里斯坦用强壮的手臂把他按在床上时他甚至吓哭了,特里斯坦被他这幅柔弱恐惧的样子弄得不耐烦,把本该独守空房的卢卡斯也传唤过来,直接扔到床上撕开皇储妃的衣服,让埃利奥特好好看好好学,特里斯坦当晚搞得格外激烈,当卢卡斯也忍不住开始崩溃求饶的时候,埃利奥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瘫软了,等解决完了卢卡斯,特里斯坦又压住了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的埃利奥特,一边做一边问他是什么感觉,最后在埃利奥特的挣扎中,特里斯坦如同一头雄狮一样永久标记了埃利奥特,埃利奥特感到十分痛苦,但特里斯坦早就在卢卡斯身上练出了不错的技术,埃利奥特到后面也慢慢感觉到了快感,这让他更加迷茫了。
不得不说反复标记脱敏是有效果的,埃利奥特的侍寝ptsd好像真的好起来了,特里斯坦心情也好了许多,时不时会逗弄他一下,最近有其他人想给特里斯坦后宫塞新人的,都被他拒绝了,说“有两个已经很足够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管理这么多向导”。埃利奥特总算明白卢卡斯当时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也意识到特里斯坦对他并没有恶意,但他想知道特里斯坦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因为他依稀记得很早之前听卢卡斯说,一切都是卢卡斯10岁那年被确认为SSS向导开始的,在那之后特里斯坦就越发的有扭曲的控制欲,而12岁以前的特里斯坦,据说还会带卢卡斯出去玩,为了卢卡斯打架,他不得不问欧芙拉西娅皇后和自己最信任的老女官,试图得到答案。
卢卡斯22岁时,欧芙拉西娅成功欧芙拉西娅联系了母国的力量让卢卡斯跑出去了,将卢卡斯送走后,皇宫一度陷入混乱,阿布雷希特反复强暴和洗脑欧芙拉西娅,试图让她说出真相,然而欧芙拉西娅熬过了吐真剂的考验,且此时联合反抗军的力量活跃了起来,阿布雷希特只好把欧芙拉西娅捆起来并解决前线的事情,而且卢卡斯已走,现在阿布雷希特只能靠欧芙拉西娅来缓解自己的五感过载,于是欧芙拉西娅总算有了可乘之机,有一天,她找到了一个梳理完之后霍亨索伦昏睡的机会,打算跑出去。
跑的途中欧芙拉西娅遇到了伊索尔德,内亲王试图阻止母亲,她一开始先是冷言冷语,等到发现母亲真的铁了心要跑之后就受不了了,破防说您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对您来说,只有齐格蒙德和卢卡斯才是你的孩子,我只是“霍亨索伦的内亲王”是不是,欧芙拉西娅叹息,没说什么,还是离开了。
欧芙拉西娅在宇宙中东躲西藏,中途有好几次霍亨索伦王朝的人甚至放出虚假信息,说她已经去世,试图混淆黑白,干扰维特根斯坦旧部的心智,但欧芙拉西娅毕竟是宇宙最聪明的头脑,还是想办法跑了出去,并最终和齐格蒙德联系上了,齐格蒙德和卢卡斯去迎接,卢卡斯第一个扑上去迎接母亲,齐格蒙德也想去,但欧芙拉西娅身上的阿布雷希特标记很明显,如果靠太近会被哨兵信息素驱逐,齐格蒙德只好退后,母子俩默默无言,最后齐格蒙德问“您还好么”,欧芙拉西娅说“我很好。”齐格蒙德隐隐有泪光。
欧芙拉西娅不得不自动离大家有些距离,不过她看到卢卡斯安全了,顿时放下心来,又对这个自己仅仅养到三岁的齐格蒙德又感动又愧疚;欧芙拉西娅要求与阿布雷希特亲自通讯,以探阿布雷希特现在到底是否还存活或者在干啥,.战况继续拉扯,有人说阿布雷希特菲父子内讧,有人说并没有。
最后她凝望着齐格蒙德办公室里的戈特弗里德的画像,对这个她前半辈子的对手,五年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感慨万千。
齐格蒙德等人直接公开化对抗帝国,战局似乎翻转了,特里斯坦一开始失联,但消息明朗以后他宣布支持父亲,特里斯坦先发一步,将欧芙拉西娅和卢卡斯的行为说成“叛军引诱”,说皇后和皇储妃只是被人引诱的。
齐格蒙德公开化之后就有不少人倒戈,因为帝国统治基础非常像星球大战,所以其实早就有人偷偷不满了,有人说不忍了不装了一直都支持齐格蒙德,也有人吐槽戈特弗里德难道就比阿布雷希特好得到哪里去吗?就执政了五年不到,有些人总会幻想一个更好的明君,克卢格对阿布雷希特发了通告,完全看不出来昔日曾经为朋友的样子,弗洛斯塔尔王国和艾森霍夫帝国合作了,但战后要怎么分配势力。
当前战况瞬息万变,常常有上一个战报被下一个战报打脸的情况,但整体来说,维特根斯坦王朝控制区域越来越大,有人说卢卡斯在齐格蒙德的临时作战部附近遭到保皇党袭击,但最后稳定下来之后,齐格蒙德给阿布雷希特发了最后通告,反攻之战正式打响。
欧芙拉西娅为了保障战争顺利,抢先在阿布雷希特找到下一个sss级向导之前标记之前自杀了,阿布雷希特死亡,在齐格蒙德26岁这年,维特根斯坦的联合军队攻破了皇都,艾森霍夫帝国正式复国,齐格蒙德实现中兴,埃利奥特被接走,并和卢卡斯住在一起,而齐格蒙德复国后继续转向对共和国的战争中,在共和国几乎快投降时陷入sccs困境中,随后梅特涅发现他和莉莉是99%的匹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