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欧根当皇帝时候的故事,克卢格尽管这次没有在奥托怀阿纳德的时候叛乱,但仍然在当时给奥托送了黑玫瑰,以一些危险的态度来试探奥托是否被欧根驯化,而奥托拒绝之后,克卢格也没有即刻崩溃,而是选择和安妮特结婚并抚养亚伯拉罕,通过A+级别向导安妮特的梳理和“风流”行为来保证自己五感不过载,当然,A+级别向导的梳理可以说对SSS+向导算得上杯水车薪,16年后,安妮特的精神场枯竭,她去世了。
克卢格对安妮特的死亡并不惊讶,对于这位仰慕自己,但完美得几乎索然无味的女子,他在她身上肆意发泄着狂躁和愤恨,并满意地看着她被改造成一个麻木的贤妻良母和精神仪器,他给够了安妮特元帅夫人的体面,但同时也依然对爬床的男女向导们来者不拒,尽管埃克伯特、欧根、奥托和军方都对他的生活方式颇有微词,但因为大家都对克卢格的sccs到底什么时候爆发怀有警惕,因此也默许了克卢格“找情人纾解”这种操作。
而亚伯拉罕就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亚伯拉罕能正常进出皇宫和阿拉里克、阿纳德等人交往,因此也受到了迈尔斯和奥托等人的照拂,埃克伯特夫妇也挺关心这位侄子,亚伯拉罕还正常地上着贵族军校,所以性格上依然保留着阳光的特质,克卢格也将自己所学尽可能地教给亚伯拉罕,但亚伯拉罕从小目睹父母的悲剧,所以性格中依然保留有一些阴霾特征。
克卢格也没有完全随随便便找向导混日子,当阿纳德10岁被确认为高潜力向导,甚至未来可能会成为SSS+向导时,克卢格产生了更加危险的计划,他开始频繁接触阿纳德,试图进行他的光源氏计划,比如在阿纳德去图书馆的时候,故意选择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邂逅他。
另一方面,阿纳德自从确定会分化为向导之后,他的课程就和阿拉里克和亚伯拉罕等人产生了区别,虽然欧根依然保持了他的军事方面的课程,但更多倾向于战术和战略决策等方面,不再涉及频繁涉及到近战相关内容,而周围人对他的保护也明显更加严肃起来,欧根给他派遣了更多的护卫,而阿纳德也得以更多时间和母亲在一起,本身有些淡漠的性格甚至算得上娇憨了。古斯塔夫也不再天天找阿纳德要“互相训练”,而是以要“保护弟弟”自居,文森特和爱尔麦蒂倒是很开心,这就意味着阿纳德现在是他们的“伙伴”了,而朋友们也十分照顾阿纳德。
不过阿纳德也乐得不去做某些危险的打打杀杀的事儿,尽管他仍然对战略指挥感兴趣。他觉得可以更好地赖在母亲身边看书了,某天下午他和妈妈两个人都在花园里睡着了,埃克伯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母子依偎在一起的温馨画面,他揉了揉阿纳德的脑袋又亲了奥托一口,继续往办公室走了,过一会儿亚伯拉罕来找阿纳德玩,小小的亚伯拉罕·克卢格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心动,但他确实觉得那一刻世界都停止了。
当然,分化结果出来之后,也有些让人觉得不愉快的地方,上层圈子里就一直有人明里暗里问欧根是否有属意的联姻人选,欧根也不得不无奈地跟二哥奥托谈起这个事情,奥托觉得很不舒服,纵然已经结婚快12年了,也没想到帝国人对婚事居然还是如此保守且势利。除了那些直球自我推荐的贵族,还有很多打歪心思的,比如让自家的小哨兵等在阿纳德常去的图书馆等地方,以及在有阿纳德的选课上让自家孩子大肆表现的,还有人甚至会围在阿纳德的宿舍楼下。皇室甚至后来不得不发布了半公开的警告,让这些人少动点歪脑筋。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克卢格开始了对阿纳德的过分关心和接触,克卢格会本能地放出一些信息素,阿纳德会感觉到奇怪,但也并没有产生本能的抗拒,而这一切都逃不脱奥托的眼睛,奥托想起了自己刚结婚时一直到怀着阿纳德时克卢格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和危险的接触,因此始终对克卢格有所警惕,甚至之前跟埃克伯特说过对克卢格的担忧,埃克伯特也跟欧根提过这个问题,然而欧根当时不置可否,毕竟克卢格的确是功臣,而阿纳德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这个指控实在是有点严重(指控一名功臣可能对幼儿有那种倾向),克卢格的姿态也并非那么不收敛,所以大家也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奥托只好委婉地告诉阿纳德离高等级哨兵一点,“无论这个哨兵结婚与否,有多少岁”,阿纳德其实音乐能感觉到母亲说的就是克卢格。
阿纳德12岁以后,和克卢格不得不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多了,他也很奇怪为什么好像在什么地方都能看到克卢格,但他毕竟年纪也轻,不会怀疑克卢格的目的,而克卢格也经常利用亚伯拉罕和阿纳德的友谊来接近阿纳德,比如经常亲自去接两个孩子回家,趁机多和阿纳德相处等等,于是在很多外人看来,这说明克卢格是个很负责的家长,也觉得可能他就是想给亚伯拉罕提亲阿纳德的。
15岁的阿纳德已经出落出一种清冷的美貌了,少年的确和周围那些咋咋呼呼的哨兵完全不同,和母亲一样表面高冷实则随和,即使他竭力保持低调,但地位、美貌和优秀的成绩,总让他感觉自己身边“过于吵闹”,尽管许诺过尽可能保持他的自由,家里人似乎也对他的安全问题越来越紧张。
军队里本来就是哨兵远远大于向导,尤其是在霍亨索伦王朝时期,向导并不能参军,自然也就没有上军校的向导,维特根斯坦王朝虽然进行了改革,但向导参军也在少数,因此许许多多的哨兵一有机会就在他面前开屏,哪怕他现在只有14岁,哪怕这些哨兵身份各异,甚至包括不怀好意的老师和家长,旧贵族的很多向导一般订婚很早,往往在18岁可能都被视为可以出嫁了,对他们来说,现在已经是可以“提前为自己争取筹码”的时候了。
在这些哨兵不骚扰他的时候,阿纳德还是能跟同学们处得很好的,虽然他常常在模拟舰队作战中打出接近于他母亲那样的奇迹,不过他似乎仍然对科学和历史更感兴趣,有时候也会偷偷看一些在帝国传统上稍微显得有点叛逆的书。
克卢格曾经有一次亲自去学校里接过亚伯拉罕和阿纳德,克卢格说刚跟埃克伯特去考察完,正好学校放假顺带接两个孩子回去,当时的同学们还以为克卢格是个好父亲好长辈,这时候阿纳德也没有发现克卢格有什么问题,有人甚至羡慕亚伯拉罕有这样的父亲,当时亚伯拉罕阳光的脸上似乎有阴霾闪过,阿纳德注意到这点,但他当时也没想明白具体原因。
在学校里,阿纳德住在男向导宿舍里,一个宿舍的朋友讨论未来的婚事,同学提到自己家里比较保守打算一满18岁就订婚,然后有人抱怨有人赞同,大家问埃克伯特夫妇有没有给阿纳德选定对象,得知埃克伯特夫妇不急之后还惊讶了一番,有人提到亚伯拉罕和阿纳德走得很近,每次都一副“阿纳德是我的朋友”的态度各种霸占阿纳德对别人的关注和正常社交,克卢格似乎也很关注阿纳德的婚事动向,还很喜欢亲自来接两个孩子放学之类的,不会是想撮合阿纳德和亚伯拉罕吧。阿纳德心乱如麻,对这个事情打哈哈过去了,但他开始正视自己对亚伯拉罕的感情,他不可否认自己对亚伯拉罕似乎真的比对别的同龄非亲属哨兵不太一样,但14岁的他依然还没怎么开窍,思索了一下对亚伯拉罕似乎也还没到爱的程度,不过……如果未来真的能嫁给亚伯拉罕的话,似乎也不错。
阿纳德16岁那年从奥雷利亚贵族军校的中学部毕业,当天同时毕业的也还有亚伯拉罕,克卢格利用毕业典礼人群聚集、安保相对松懈的时机制造混乱,率领精锐近卫突入混乱现场,在大家视觉受限、一片混乱的时候掳走了阿纳德,阿纳德一开始还挣扎了许久,精神场的混乱导致当时的局面更加失控,但克卢格很快打晕了阿纳德,将他送往自己的旗舰,后续时任宪兵总监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元帅等人才到位,摸排清楚后,发现只有阿纳德消失了,他立马上报皇室和高层,欧根立马意识到这是一场绑架,此时情报部门也传来消息,说克卢格部失联了。
欧根于是暴怒,奥托震惊,而此刻在旗舰上的阿纳德醒来,发现自己被囚禁在克卢格的卧室里,正想着办法逃脱,克卢格直接穿着睡衣进来了,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仿佛梦中恶魔一样的冷笑,阿纳德质问克卢格为什么要抓自己,克卢格直接说我需要有人治疗我的sccs,这是最直接的理由,当然深层次的理由嘛,我想看你的父亲被羞辱,想要在你身上完成对你母亲未曾完成过的事情,你觉得这个理由够不够?阿纳德大惊,而此时克卢格开始脱阿纳德的衣服,两人拉锯战了一番之后,克卢格还是咬了阿纳德的腺体,并强暴了他,引发了阿纳德的结合热,还反反复复试图释放在最深处让阿纳德受孕,最后阿纳德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场被注入了另一股强大的力量,然后昏了过去。
克卢格和埃克伯特通讯,克卢格状态很好,因为他已经标记阿纳德了,五感过载状况彻底消失,欧根看到克卢格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的时候就已经预感不妙了,欧根要求克卢格投降,否则会亲自斩首克卢格,克卢格则讥讽说那我还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带走了你侄子,埃克伯特抢得向导(指当年抢走奥托),我抢不得?这时候奥托也出现了,克卢格说你现在受的罪就是当年太过软弱的代价,如果你当时跟我走了,你儿子就不用受这个罪,然后他又嘲笑欧根的理论很扯淡,埃克伯特暴怒说阿纳德几岁你几岁,原来想要挑战我的人如此下流无耻吗?克卢格直接把衣冠不整的阿纳德从旁边拉过来展示自己的永久标记,说16岁又怎样,我还打算让他孕育我的血脉呢。
切断通讯后,克卢格试图给阿纳德洗脑,再次激发了少年的结合热,本来结合热应该是一个月一次的,但阿纳德才刚刚被永久标记过,体质完全不稳定,克卢格便利用了这个机会,克卢格告诉他这是孕育的必要步骤,还给阿纳德说欧根当年是多么虚伪,埃克伯特多么愚蠢,奥托又是多么软弱。标记阿纳德的时候会幻视奥托,中间阿纳德还抵抗了一番,但没有成功。克卢格试图让阿纳德在结合热中屈服,克卢格曾经幻想过战友奥托是什么样子,但现在发现自己居然不能轻轻松松拿下一个sss+向导,他有些恼怒的挫败感,因为这就意味着他的力量是不如欧根的,还好向导的体力天生就是不如哨兵的,他最后还是得手了——从身体和心灵都是。
克卢格试图把阿纳德打扮成奥托的样子,在他面前诉说疯狂的计划:当年没能在他母亲身上做的,全都要在他身上补回来,医生的报告说向导的身体要18岁以后才能彻底成熟,但他想试试能不能让少年提前怀孕,极度惊恐的一夜之后,阿纳德拼命冲洗自己的身体,试图让那些液体流出。
三天三夜的结合热过去之后,阿纳德一直没下床,医生说他身体才刚刚发育好,就经历如此激烈的结合,纵然精神力场强大,也需要休息,然而克卢格才懒得管这些事儿,只问了一下要到什么时候受孕概率最高;亚伯拉罕去看阿纳德,阿纳德很难相信自己昔日的青梅竹马居然会在这种事情上支持父亲。
阿纳德不得不请求侍女和医疗官给他避孕药和抑制剂,然而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报告克卢格,为此少年会付出更多代价,只有一次有个侍女怜悯他,给了他想要的东西,然而第二天她就被调离了,他想找亚伯拉罕问个清楚,却也没找到亚伯拉罕。
标记完成后,克卢格每天都要与阿纳德结合,享受16年来都没享受过的头脑镇定清晰,并且做了足够措施防止他这位结合伴侣自我了断;克卢格并不想一直强迫他,他用了各种办法,并致力于让他主动求欢,对他来说,看着埃克伯特的孩子臣服于自己,看着像奥托的孩子像宠物和崇拜者一样心甘情愿依附自己,然后把这些事实用来打那对夫妇的脸,才是最大的胜利。
阿纳德慢慢坚强心智,试图“顺从”克卢格,他大概能从克卢格玩味的眼光中明了对方知道自己在“装”,克卢格也不介意扮演完美的主人和丈夫;阿纳德这样做是因为想起了母亲对他说的关于为何会顺从于父亲的话(而非克卢格洗脑的“母亲软弱”)“活着就是资本”,为此他甚至不惜做一些昔日的自己感到不齿的羞耻讨好的事,克卢格也乐得装出一副“尊重”的样子戏耍这个男孩,这样说不定总有一天,克卢格会放松对他的警惕和把持;当然,克卢格也不介意敲打敲打这个少年——直接在阿纳德面前吐露当年对他母亲奥托的那些肮脏心思。
因为阿纳德才16岁,所以克卢格还是给他请了家教让他继续上学(亚伯拉罕在堪雷加的别的学校)——这种又当妻子又当禁脔又当孩子养的奇怪感觉让老师们都觉得很奇怪,而有时候克卢格也真的会像昔日那个“完美元帅”一样作为长辈亲自教阿纳德一些知识——包括如何开枪等,大部分时间他还是会在外人面前给阿纳德留足“女主人”的体面,当然,也只是白天正常而已,甚至偶尔白天也无法正常:比如某次阿纳德上课上了一半,克卢格直接闯进来,在老师的目睹下抱走了少年。
克卢格继续观察着阿纳德,而阿纳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佯装乖巧,直到有一天,克卢格理论上应该出行去附近星球布防,阿纳德试图通过引诱亚伯拉罕的方式找到突破口,亚伯拉罕面对表现得颇为妖异和主动的青梅竹马,差点动情,阿纳德趁机差点问到情报,没想到克卢格居然提前回来了,他的惩罚是:让亚伯拉罕观看自己如何占有阿纳德,并对亚伯拉罕说“如果哪天我动不了了,他就是你的东西,但现在不是”,做完后他把凌乱的阿纳德丢给亚伯拉罕照看,这对于亚伯拉罕来说简直是诱惑和折磨,而阿纳德也撕破面具问亚伯拉罕到底怎么想的。
欧根方面虽然兵力目前暂时占据优势,但帝国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大型冲突,有许多人并不想打仗,有主和派的官员认为不如直接承认既定事实,追认克卢格和阿纳德的婚姻,被欧根和阿拉里克怒斥他多大了抢小孩结婚?还说你真以为承认了婚姻他就会收手吗?他犯的个个都是死罪,就算承认了婚姻,他也只会认为是我方无能,得寸进尺封疆裂土,最后梅特涅建议先去向克卢格那里派遣一个使者打探情况;奥托没有参加这次会议,毕竟她之前早就觉得克卢格有问题了,只是这群人始终都不肯相信她,这次事情过后,她和欧根的关系有微微的僵硬,虽然她没说什么,但欧根发誓他要把阿纳德带回来。
欧根派过来的使者到了,克卢格先和他们对话,阴阳怪气了一番,然后把打扮得像禁脔一样的阿纳德搂在自己怀里,当着使者的面说埃克伯特当年能抢向导,自己现在不过是做了一样的事情,埃克伯特护不住自己的儿子,那是他的无能。“他父亲没那个能力救他,才让堂堂亲王变成我的宠物,只有我才能给他庇护”。
克卢格让阿纳德在床上叫自己“父亲”,阿纳德觉得这是对父亲这个词语的侮辱,克卢格说你那个父亲有等于没有,阿纳德开始在克卢格面前维护埃克伯特,而克卢格则以埃克伯特的黑历史反唇相讥,最后用粗暴的手段让阿纳德就范,但阿纳德醒来之后,他还是继续努力重塑着自己昔日的认知。
克卢格试图用冰火两重天的攻势来麻醉阿纳德的心灵,比如在床上换花样,让阿纳德发自内心感受到身体的愉悦;比如从某些歪曲的角度表示他对阿纳德的理解,就像他洗脑阿纳德说欧根无能只有自己能了解他一样,或者利用那些本来就围绕在阿纳德身边的评论,比如不如古斯塔夫和阿拉里克被期待,向导注定被当作联姻工具就算你母亲也一样等等;比如行宫内部的人将他当作夫人来对待等等,但有时候也会突然冷不丁地凭心情给少年一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