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里克之书

这是发生在阿拉里克成为皇帝时期的故事,此时阿拉里克大约40多岁,阿拉里克抓住并俘虏了艾伦·梅德赫斯特,彻底剿灭了乌勒都联合团,为了提升警示效果,阿拉里克用尽一切设施控制并禁止艾伦自杀,且在艾伦的反复挑衅下,决定让他的受审过程全帝国直播,他去监狱里告知了艾伦这个想法,艾伦说你真的敢这么做吗?如果我直接控诉你们帝国是个跟霍亨索伦没什么区别的王八蛋,你要如何自处?阿拉里克说这和我们可没关系,毕竟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你也做过了,如果你非得那么做不可,我就直接公开你少年时期被那些混蛋轮番蹂躏的资料——当然,这不够君子,但对于你这样骇人听闻的邪教分子,特事特办;艾伦意识到阿拉里克是一个彻底不被世俗羁绊所干扰的人之后,意识到他和自己的思维有种“镜像感”,于是决定恶毒地嘲弄阿拉里克,释放出强大的SSS+向导信息素干扰阿拉里克,说你标记我吧,你想让我做你的暖床奴隶吗?阿拉里克被猝不及防地攻击,立马陷入五感过载状态,他以一种极端强大的控制力冲了出去,火速回到寝殿,让女官速速把文森特请过来,情事和疏导后两人赤裸着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文森特还是懵逼状态,但猜到和艾伦有关,所以才引发了如此狂暴的精神紊乱和情热,阿拉里克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疑惑地问自己的妻子“向导真的会用自己的身体来嘲讽一个哨兵吗?”文森特心底一沉,思索了一下说“恐怕是因为他已经失去过一切了吧。”

最终艾伦公开审判后被判处绞刑,两人最后还是各退一步,艾伦没有当场“控诉”,只是全程一言不发冷笑,而阿拉里克也没有揭露他不堪的历史,临刑的前一夜阿拉里克去看艾伦,艾伦说你的确和我所经历的所有时期的皇帝都不同,你恐怖得就不像一个人类,但倘若我的局面更好一些,我不信我赢不了你,阿拉里克摇摇头说有没有可能你本来就不如我,我是欧根的儿子,齐格蒙德和莉莉的孙子,可以说当今宇宙的一半风云都是因我的祖母而起的,而你最劣势的时候并不比她在普罗菲西亚时更惨,当然,对于你更早之前的不幸,我表示同情。艾伦笑了很久,表示其实我几天前想和你睡的想法也并非完全想试探和羞辱你,在我不幸的少年时期,作为天资卓绝的向导,我痛恨那些哨兵的接触,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因为我的天赋如此卓绝,我才能通过那些有权有势的老家伙一步步爬上去,我的初期经历并非那么光彩——当然在你们的眼中,只要在乌勒都联合团,就可以一票将“光明”这个词从我身上否决了,我也遇到过一些仰慕者,但他们的哨兵寡淡得就像我随手摸摸就可以安抚的狗,我还没有真正尝过一个SSS+哨兵的滋味呢,你的父亲已经死去,现在就剩你一个,我也没办法奢求别人来满足我的愿望,但是,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可不会自讨没趣——你能亲自绞死我,见证我的死亡吗?

在行刑之前,被标记过的艾伦不停体味着身体的变化,他回想起昔日年轻的时候对感情的憧憬,后来被那些他早就已经悉数消灭的混蛋玷污的场景,一些仰慕者如何追求他,以及曾经某个最接近于爱情的时刻(然而他也为了自己的利益最终牺牲掉了这个人),还有搜集阿拉里克的资料时对阿拉里克的看法,发现他和文森特以及希尔佩里克的复杂关系时自己的嘲讽、算计以及微妙的嫉妒等方面的感情,他不喜欢这种回忆的感觉,这让他感觉到自己仿佛回到了还没有力量的时候,好像自己变得像一般的向导一样柔弱了,最后他想起了昔日原生家庭还没有覆灭时候的美好回忆,直到第二天太阳最烈的时候,狱警提醒他,阿拉里克来了,做好准备。

艾伦突然要求只有阿拉里克能见证他死去时的场景,司法部长和最高大法官立马驳斥,艾伦言语轻蔑,最后阿拉里克答应了艾伦的想法,亲自为艾伦挂上绳,艾伦问阿拉里克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吗?阿拉里克说不,之前军旅生活中开警示教育,曾经亲自处决过几个叛徒,用枪、用绞绳的都有,艾伦说那你干嘛不把我一枪崩了,阿拉里克说那样你就死得太舒服了,艾伦开玩笑地嗔道:“你真过分,真是个恶趣味的家伙。”阿拉里克今天心情也很放松,居然也跟艾伦幽默起来:“是吗,那么可惜你以后见识不到了。”艾伦则嘲笑他说“懦弱的皇帝陛下不会真的对我心软了吧,你现在放我下来做你的暖床奴隶还来得及,然后我要见证你未来成为昏君。”阿拉里克叹气说我知道你在逞强,都最后一刻了,能不能别总是想着激怒我,对自己好一点吧。这句话让艾伦愣住了,然后拥有铁桶一样力气的阿拉里克把艾伦抱上绞刑架,调整好绳子,忽然开始不停用牙齿轻碰艾伦的腺体,艾伦又恼又困惑甚至有点羞耻地问他这是干什么,阿拉里克说“果然还是这样做你看起来会稍微比较像个人类”,艾伦说皇帝还要占死刑犯的便宜是不是过于下流了,阿拉里克说啊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再说了,虽然我不想让你这混蛋污染我的精神力场,但我也没必要非得再折腾你。然后继续轻咬艾伦的腺体,艾伦在意识混沌中思考阿拉里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并感觉绳子正在慢慢收紧,或许是因为阿拉里克的操作,他几乎没能感觉到恐惧和痛苦,反而感觉仿佛在经历一个极度激情的夜晚,他在意识朦胧中和腺体被极端的刺激下甚至被唤起了身体反应,下意识在渴求着标记,他想对阿拉里克说点什么,然后阿拉里克踢翻了他的凳子。

但这只是个障眼法,阿拉里克并没有杀了他,他把艾伦吊到失去意识之后就把他放了下来,结果阿拉里克并没有杀了他,用假人模型替代的本应该是艾伦的尸体,对外宣称艾伦已经行刑,但实则将艾伦囚禁在宫内一个绝密的地下室里,艾伦被囚禁在禁室三天之后,阿拉里克来拜访并永久标记了他,艾伦虽然不断嘲讽,但早年的经历让他阈值变高,他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阿拉里克还故意问他生殖腔被彻底填满的感觉是怎样的,艾伦说所以皇帝陛下的确和当年那些碰我的旧贵族老爷没什么区别,阿拉里克嘲弄他说哦所以那些旧贵族老爷碰你的时候你也想象现在这么湿吗?之前故意挑衅我说还没有尝过sss+哨兵滋味的家伙是谁?艾伦在羞恼中被他摆成屈辱的样子,事后艾伦嘲讽说你的夫人知道这事儿吗?阿拉里克说我会根据需要告诉他的,毕竟按照你先前挑衅我的话,玩一个奴隶还不需要郑重其事地向我的伴侣报告。

阿拉里克回去的路上的思考,他之所以有把艾伦囚禁起来的想法,是为了尽可能把自己的阴暗面压制在最小范围,尽管艾伦是败者,但阿拉里克也不得不承认,在审判之前,艾伦说他俩有相似之处这句话是对的:从小生活在欧根家,被用属性和能力至上的教育熏陶,目睹了希尔佩里克悲剧的他,的确内心里有黑暗的地方,但艾伦另一部分关于自身境遇的话也刺激了他,自从艾伦“死刑”之后,宫人们明显都感觉他态度温和了许多,不再那么无情讲究效率,会体谅母亲,会单纯亲吻安慰文森特,对待臣子也更有人情味——但学着更加人性化的同时,他也要压抑自己的黑暗面,这个过程是难熬的,他想,既然艾伦如此希望把自己拉到和他本人一个道德水平,试图用“你标记了我这个疯子那么你也是疯子”来掉线他,那不如只遂他一半的愿望,只把黑暗发泄给艾伦,在其他时候永远做他的好皇帝,阿拉里克会刻意在每次来禁室的时候告诉艾伦他民主化温和化改革的消息,一边用或温柔或残酷的手段羞辱艾伦,甚至一边把艾伦捆起来鞭打,事后又亲自温柔地为他涂药,艾伦说你还的确有些手段等等,阿拉里克说是啊,伟大的乌勒都联合团使徒明显喜欢上这感觉了,可惜我不能如愿变成您口中的昏君了。

处理政务总有很烦闷的时候,阿拉里克索取文森特的时间也变多了,有一天他趴在文森特身上时感觉自己似乎产生了某种变态的欲望,想掐住身下向导的脖子,看他在窒息中享受至高快感,这种念头吓了他一跳,他尽量控制好力道,让文森特舒舒服服地睡去,然后留下字条说自己还有事务要处理,然后他去了禁室,艾伦感知到他身上还带着激烈的情事的气息,嘲讽说皇后终于满足不了皇帝扭曲的欲望了?阿拉里克冷笑着说,是啊我不许他受到任何伤害,那只能请我的暖床奴隶来替代了。他直接撕开了艾伦的衣服开始动作,艾伦也没了羞耻破防,而是顺从快感肆无忌惮地叫,试图污染阿拉里克的耳朵,之前的气息交织得最浓的时候,艾伦叫阿拉里克咬他,但阿拉里克没遂他的愿望,而是按住腺体狠狠揉捏,在艾伦舒服得意识恍惚的时候另一只手也抚上来按住艾伦的整个脖子,艾伦脸上红色迅速褪去,生殖腔也变得更紧,一切结束之后阿拉里克松开了他的脖子,艾伦难得恍惚了好一会儿,然后用故作不屑的语气说我还真以为你要掐死我呢,变态的皇帝陛下,阿拉里克说我这是在怜悯你,艾伦,毕竟要是真把你掐死了,你就再也享受不到看我收拾被你破坏的江山的快感了,他出去又回来,给艾伦带了瓶牛奶,说如果你打翻了的话,放心我绝对会想出更恶心的方式来收拾你,艾伦哼了几声没说什么,在阿拉里克快要离开的时候轻轻问了句“你打算就这样把我关一辈子吗?”

阿拉里克给艾伦的禁室条件升级了很多,看起来像个小小的独栋了,让艾伦保持着一个看上去符合“贵族禁脔”的体面,艾伦气色好了不少,但他很不舒服,一是这个装扮让他想起少年时期,二是房间仍然是封闭的,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自裁的东西,阿拉里克找他的次数并不多,毕竟大部分时间他得工作、陪伴家人,阿拉里克即使偶尔来,也不一定会对他做很过分的事情,甚至有时候表现得像个通情达理的情人,他有些恶意地问阿拉里克是否打算纳新的妃子,或者是否让他怀孕等,欣赏阿拉里克错愕的表情,没想到阿拉里克反问他“你想要孩子吗?”这回轮到艾伦愣住了,然后用难得非常失控的态度说不劳您费心,有个地狱里的亡灵(早年他攀附的某个旧贵族公爵)已经把我玩儿坏了,再说了您问这个干吗呢,您打算孩子生下来然后抱着他去找皇后说可怜可怜他就记在你名下?阿拉里克安静了一会儿说,不,我想的是要是你还能怀孕,我就给你做绝育手术,现在倒是不用我费心了,艾伦咬住嘴唇,尽量用恨意掩盖内心的酸涩感,这情况自然逃不过阿拉里克的眼睛,他从艾伦的头发抚摸到他的脸颊,说比之前好多了,你还是该多吃点。艾伦说你想拿这种优裕的生活来麻痹我的内心不是吗?皇帝陛下可别弄巧成拙爱上我哦,阿拉里克一点没生气,轻笑着说我要正式改史书,对维特根斯坦王朝公正评价,还要给予边境民族补贴政策,艾伦当然明白这些举措尽管的确是必要的、符合阿拉里克那(他认为)个虚伪的改革,但同样也是在漫不经心地展示他的傲慢和对他的向导的所谓深情,他感觉一股恶心和复杂的情绪淹没了自己,而阿拉里克还扶了他一下帮他按摩腹部,然而嘴上却若有所指地说“我不会再让帝国土地上出现诞生下一个你的条件了”,艾伦根本不想理他。

阿拉里克离开了,艾伦最不爽的地方还是无法看清阿拉里克的内心,作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向导之一,他曾可以将那些愚蠢的哨兵随意踩在脚下,现在却被阿拉里克的链接紧紧压制,他无端想起自己曾经想忘掉的少年时期的回忆:10岁时父母在的时候,他被测出sss+时父亲的欣喜和担忧,以及有年龄相仿的少年贵族哨兵傲慢地向他开屏但实则想让自己多看他们一眼时,自己冷冰冰地说我的天赋只配得上最强大的哨兵的时候,后来他陷入黑暗,他被生活凌辱了这么多年,却从没想到这个愿望最后以极其扭曲的形式出现了,诚然,阿拉里克强大、品德高尚,甚至算得上正义悲悯,即使羞辱他把他当作发泄黑暗的容器,居然还关心他是否吃好睡好,他有时候的确会在那么一些脆弱的瞬间觉得,要是他正常长大,一定会爱上这个年轻人的——这也是他痛恨命运的一个原因。

艾伦因为情绪问题,所以阿拉里克下一次来的时候,阿拉里克和他一起进餐,艾伦全程都没怎么嘲讽阿拉里克,阿拉里克有些惊讶,但也没说什么,且这次也并没有侵犯艾伦,最后阿拉里克说“你如果无聊的话,需要我带一个仿真猫(ai)过来陪你吗?”艾伦动了动嘴唇:“你不怕我把这只猫拆掉吗?”阿拉里克微笑着说你不会的——他调查过艾伦的童年,他曾经养过一只猫,把这只猫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于是他特地去首都面向皇家的工厂里定制了一个。

艾伦情绪好起来了,又开始嘲讽阿拉里克,但明显没有之前那么伤人了,阿拉里克试着用各种道具玩艾伦,看他咬牙试图抗拒快感的样子,艾伦被搞得凌乱的时候看着阿拉里克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很不爽,说了句不是硬了吗怎么一副好像不行了的样子,阿拉里克说你就不能好好闭嘴享受一下吗,毕竟道具可不会像那些混蛋旧贵族一样带着恶意侵犯你,艾伦意识到他可能在同情自己帮自己脱敏之后,偶尔感觉自己也会被阿拉里克的脑回路震惊到,完事儿之后艾伦闷闷地吐槽下次你是不是要给我带个仿真小孩过来,阿拉里克说你想要也不是不行,艾伦忍不住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简直叫我起鸡皮疙瘩。

跟艾伦接触多了的阿拉里克会不停地复盘或者对人生有所感悟,他自嘲有时候不敢给文森特完全敞开心扉就是因为担心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吓到向导们,有一天他收拾完艾伦之后忘记把鞭子从衣服兜里取出来了,本来他以前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但当天恰好有紧急的应酬拖住了他,结果第二天晚上他没注意想掏笔的时候直接掏出了鞭子,平时十分冷静的文森特惊讶地看着他,他心里一着急直接喊了“跪下”,本来他都打算看文森特一副震惊和质疑的表情了,没想到文森特脸上只是露出一点红晕,顺从地跪在了地毯上,阿拉里克甚至能听到文森特急促的呼吸,好像跟艾伦被他鞭打之前那种奇异的兴奋颇有相似之处,阿拉里克内心翻腾,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老担心过头了,他不该把“好的”向导都当成正经到柔弱的家伙,他想得太久,最后文森特不得不提醒他“陛下不打算…做下一步吗?”

当天晚上他们进行了第一次实践,阿拉里克刻意控制了力道,文森特每次轻柔的痛呼让阿拉里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实践完之后两人的激情明显比平时效果还要好,最让阿拉里克欣喜的是,文森特明显比平时放开了很多,温存的时候也更加黏人,一切结束之后阿拉里克让机器人拿来了敷药,他亲自给文森特的臀部上药,中途文森特又闷哼了几声,阿拉里克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文森特说不下,我没那么脆弱,我只是觉得您摸着那里的感觉很舒服,阿拉里克赶紧平复了一下心情,文森特轻笑着说明明挨打的是我,感觉您比我还紧张呢,阿拉里克赶紧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对方的嘴,末了说你屁股可禁不住再多点火几句了,文森特眨眨眼睛,依然带着那种奇异的光,说下面不能帮您,但没说上面不能帮吧,阿拉里克赶紧捏了他一下说第一次别贪多!但为了你今天的僭越,我会准备好第二次惩罚的,文森特笑着说希望您多准备点花样了,阿拉里克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我是没想到你会喜欢这个,文森特挑眉说所以这就是您一开始做了很久心理准备的原因吗?我们明天谈谈吧。

第二天晚上阿拉里克继续去找文森特,阿拉里克进来的时候拿着一个包着软皮的长杆黑色硬鞭,文森特果然也如他所想的那样惊讶中带着一丝的呼吸急促,然后阿拉里克没有像以前那样直入正题,而是让文森特抚弄自己,表演给阿拉里克看,文森特似乎更激动了,最后说“好的,主人”,阿拉里克还时不时用教鞭点一点文森特的身体,像点评一个物件甚至奴隶一样点评本雅明的动作,文森特回复他也越来越放开了,阿拉里克说做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奖励呢?文森特一言不发地直接坐上了阿拉里克的大腿,事后文森特说你要是再不坦诚,我可是要吃那个混蛋乌勒都联合团头子的醋了,阿拉里克知道他完全是在开玩笑,但还是揉了揉怀里的脑袋,说嫉妒的小混蛋可是要多受罚的,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阿拉里克也坦诚说,自己第一次和文森特过夜,总担心把他揉碎了,本雅明无语地说,陛下您忘了我母亲迈尔斯是什么人吗?以向导至尊登顶元帅的神人,我小时候的训练可不比那些哨兵少多少。

和伴侣谈开之后,阿拉里克明显心情和效率都好了很多,一切事情都在有序进行中,乃至于去禁室的时间都少了很多,等这段时间忙完之后,他去看望艾伦,艾伦看他一副餍足的样子,知道他大概和文森特玩了更深入的东西,他几乎下意识地要嘲讽阿拉里克,但心里却好像有一块石头堵着一样,于是他什么都没说,而阿拉里克注意到仿真猫的皮毛很光亮,温和地说看来你一直在打理他的皮毛,艾伦的语气酸酸地“我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不像您,每天都去皇后那里,想必让他容光焕发,冷宫的怨妇只能自己找点乐子啦”,他本来期待着阿拉里克像之前一样嘲讽自己“不配”,但没想到阿拉里克居然真的想了一会儿,很认真地说“你会因为这个而不舒服?”艾伦气急败坏地说那又怎样呢?反正你这家伙不就是想看到我的丑态吗?我现在从法律意义上来讲已经是死人了,你又不会放我走,之前就受够你的游戏了,何必再多此一举,阿拉里克突然意识到,艾伦的确是动摇了,他想了想,说我可以把你转移到更大的禁闭室里,那里本来是关押历代高级贵族犯的地方,几乎就是一个完整的居所的大小(有书房有电脑室有卧室有洗浴间那种),我也不会碰你了,如果你有这方面需要,我会帮你送一些“道具”过来的,你也可以上网,虽然后你的电子设备会经过特殊处理,不能发表任何言论,但你想看什么都行;你上次提到的仿真孩子(他顿了顿),也并非不可考虑,阿拉里克自己都觉得开出这样条件的自己好像疯了一样,结果他看到艾伦第一次失控得好像一个寻常的脆弱的向导一样,捂着嘴巴一直流泪,他脑子一嗡想上去一步拍拍他的肩膀,艾伦大喊了一句“别碰我!”幸好禁室是全隔音的,门卫不会听见,阿拉里克震惊地看着脆弱的正在颤抖的艾伦,艾伦断断续续地说“你现在不就是在侮辱我吗?你凭什么怜悯我,凭什么不让我怀着恨意死去,凭什么去揣摩我的喜好,凭什么对我这么好(停顿)最要命的是,你的揣测都是对的。”阿拉里克整个人都懵逼了,只能劝艾伦冷静点,艾伦接着说“您说不碰我,就是在已经标记我对我做了这些之后,然后突然醒过来了,要尊重我了,突然就不想对我做这些‘肮脏’的事情了?你希望看到我像那些愚蠢的低阶向导一样以为自己是个‘弃妇’对不对?如果这就是你的计划,那么你赢了,在攻心这块,我的确不如你狠心,你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狠心的人。”阿拉里克脑子混乱地沉默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知道了那个答案,最后他决定还是靠近了艾伦,没有亲密接触,只是拉住了艾伦看上去想要自残的手,问他“你…爱上我了?”

房间里冷静了好一会儿,阿拉里克说我想我得到正确答案了,然后他试着去拥抱艾伦,艾伦下意识要挣扎,但被阿拉里克钳制住,艾伦闭着眼睛不肯看他,阿拉里克说我会让你去那个更大的地方的,以及我还是会来的,不是作为你的主人,而是你服刑的监视者和某种随便你可以怎么认为的,能与你对话的人,艾伦闷闷地说你就不能让我死吗?我可是干了那么多反人类的事情,阿拉里克头疼地说,首先实际上违反规定没让你死的其实是我,但我作为当前帝国最高统治者,以“另有作用”为名把你从死神手里捞出来也并非不合法,当然母亲要是看见了,就会说这就是独裁的坏处了,皇帝说什么都可以干预司法公正,虽然我除了没弄死你之外其实从来都没滥用过法律,再说了,你刚刚居然承认你干的破事儿反人类了。艾伦这时候用一种看起来几乎算得上纯良的疑惑和不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看得阿拉里克心里发毛,第一次评估这帮邪教头子确实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然后阿拉里克继续说,的确,就你干的那些破事儿,想必你对我一辈子都会对你抱有基本的恨意是有预料的,但既然我已经干涉了一次法律,我并不想再干预伦理——除非把你抓回去审判第二次,否则我没有理由弄死你,我并非完全的维特根斯坦家族的人,我身上还流淌着来自祖母和母亲的自由之血;艾伦,别那么垂头丧气,实际上你没有完全输,起码现在陷入道德难题的的确是我,艾伦,你的确比我想象的要有人情味一些,我知道你大概率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我也不相信那些宗教感化的道理,但既然你能相对接受那么正常一点的生活,我没理由不满足。艾伦低下头,说,你以为我在嫉妒不是吗?但实际上我现在可是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在见到自己的哨兵带着别人的味道和自己的哨兵出于所谓表面上的尊重甚至不愿意见自己之间,我可没有那些迂腐的贞洁烈女一样的精神选择后者,阿拉里克明白了他的意思,告别之前,他在艾伦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逃走似的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他想了想,让艾伦在爱而不得且不得不丢弃自己昔日最引以为豪的自尊来接纳“爱”,或许对他的惩罚和救赎,比直接处死他效果更好?他希望他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而不是某种的确被触动的、过于温柔的心软。

阿拉里克晚间陪文森特去花园散心,阿拉里克忐忑地说,我必须向你坦白一件事,文森特说是艾伦的事儿吧,阿拉里克震惊地看着文森特,文森特颇为无奈地说您以为我不知道吗,也就是您先前一直都不开窍,以前那家伙还没被抓的时候,给您发来的那些挑衅一样的宣言,中途那次谈判,他看您的眼神,不是很明显吗?阿拉里克有点垂头丧气地说,但是我感觉我搞砸了,我是不是真的该放他去死?文森特提醒他说处死他是不是好选择不好说,但你已经给过了民众交代,只要他不再出现于民众面前,那么你就不算违反了这种交代,至于死这个事情,文森特叹气,你在给他温暖的时候又突然要“尊重”地疏离他了,那可能按照他的观点,的确是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我们正常人一般不觉得这时候处死人是对的,您给他安排得没什么毛病。阿拉里克又忐忑地问,我这段时间去找他,你们真的不会介意吗?文森特白了丈夫一眼,说我当年还是希尔佩里克的未婚妻的时候你介意吗?阿拉里克坦诚地说和艾伦交流的时候,艾伦表现出了几近于“嫉妒”的情感,这让他想到了本雅明那天的俏皮话,以及之前威廉姆斯小姐等人对他的那些觊觎,他问文森特是否也会有过嫉妒,文森特忽然笑了,说我没这个问题,因为我当时得同时应付您和希尔佩里克的追求,累都要累死了,而艾伦以前身边的哨兵都是些混蛋,好容易遇到了您,他当然会对于无法独占自己的哨兵而感到不满。而且从您今天难得失去英明神武的迷茫来看,您之前也的确迟钝到没有发觉他爱您的可能性,阿拉里克说哪儿有爱是这么表现的,我要是不抓住他,他现在还想弄死我!文森特扶额说算了吧您在治国打仗方面是专家,在爱方面可真不是,不然何至于到最近才和我把话说开。阿拉里克于是心虚地说那现在他怎么办,文森特说您自己惹的祸您自己得解决,不过在这一点上我支持母亲的看法——既然他还活着,那么基于人道主义精神,哪怕他有那么一丝丝承认光明的可能性,我们还是得全力以赴。

阿拉里克再次去找艾伦的时候已经换到了那个像正常家居一般的禁室里,这次艾伦没有出来带着恶意迎接他,阿拉里克找了一会儿,发现他发丝散乱地裹着毯子蜷缩在阳台的躺椅上,像一个立马要破碎的雪花雕塑,尽管身形越发好了不少,但脸上的脆弱也是清晰可见,他看了阿拉里克一眼,说了声“你来了”算是打过招呼,阿拉里克注意到仿真小猫就睡在他身边,看起来已经互动到达成了很高的亲密度。阿拉里克试探性地说你需要我带来第二只仿真小猫吗(他觉得直接谈仿真孩子还是有点奇怪),或者就给你一只真猫?艾伦说算了吧,你一看就是没真养过宠物的,我习惯杀东西多少年了,现在你让我再回去养东西。阿拉里克试着找话题,说看看你照顾小猫还是照顾得很好,你更年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照顾别的东西,比如说,孩子?或许是之前已经撕碎了尊严给眼前人看吧,艾伦这次没有嘲讽,他闭上眼睛安静了好一会儿,久到阿拉里克都以为他睡着之后,说有,其实我小的时候老觉得我自己应该生三个,我觉得我这么优秀的基因,不传下来几个是真可惜,而且为了孩子的未来,还必须要找最强大的哨兵生孩子,我当时觉得我完全值得。谈到这里,两人之间出现了诡异的静默。艾伦继续说,然后后来,我就再也不想去想生孩子的事情了,我会觉得反胃。说到这里,阿拉里克还帮他按了按腹部。然后艾伦自嘲般说,孩子太脆弱了,脆弱得像幼苗一样随时会死去,所以我爬上那个位置之后,我觉得我只是在干和那些光明的伪君子没什么区别的事情而已——和齐格蒙德抢走莉莉,和你从希尔佩里克手上抢走文森特有什么区别?当然我今天不打算就道德感问题跟你辩经,那几次审判我已经说累了,但阿拉里克若有所思。艾伦又闭上眼睛,说你也有哨兵身上一贯有的臭毛病,你根本就不懂得一个向导的心,当然了,这句话从文森特口中说出来正常,从我口中说出来就有点搞笑吧,再说了,要是我从来没去过乌勒都联合团,一直都是那个边境贵族梅德赫斯特伯爵的孩子,先见到你的不也还是文森特吗?

阿拉里克问艾伦那句“不懂得向导的心”是什么意思,艾伦说就是习惯性地把向导当成脆弱的东西,无论是折辱还是怜爱,本质上都是想要征服罢了。阿拉里克问你之前爱过人吗?艾伦说如果你只说有好感的,有,那个人评级也就ss,我当时觉得我被爱神愚弄了,我要是真跟他跑了那我的最强哨兵怎么办,对,在被那些家伙玷污以后的初期,我依然还抱有一点愚蠢的希望;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吧,你研究过我档案你应该知道,我因为上级的压力卖了他,如果你说的就是那种感情,那么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阿拉里克又沉默了,问他理想型是怎样的,艾伦说就齐格蒙德那样的,光芒耀眼,力量强大,他还活着的时候,简直是全宇宙被憧憬最多的哨兵了吧,我当时心想,要是我能再生早一点,成熟在他还活着的时代,为了孩子我大概也会努力赶上去当他的侧妃的,阿拉里克突然感觉艾伦可能本来应该是个充满生殖本能和刻板印象向导天性的那种人,毕竟他已经多次提到了对生育和对强壮哨兵的渴望,对比起他后来的非人简直唏嘘;他想起之前在报告里看的,艾伦在爬上高位、不再有人折辱之后,也喜欢搜寻那些s或者ss级哨兵来勉强填补他的欲望。艾伦又说其实我觉得,要不是你对我还不错这一点能确实证明你有你亲爹的血脉,否则我觉得你反而像是维利西莫家的孩子。阿拉里克心里又是一震,然后感受到浓浓的悲哀。艾伦又说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我已经没办法回到正常人的世界了,阿拉里克说虽然无法回到正常人社会,但单独做一个正常人还是可以的,艾伦说你还不如现在对我说我要吻你一下,这样比较正常,毕竟你今天放走我当正常人,我可能明天就教唆人自裁了,阿拉里克说你说得对,他把一直躺着的艾伦捞起来,说那么请问梅德赫斯特公子能“纡尊降贵”地闭一下眼睛吗,艾伦明显紧张了一下,还是照做了,阿拉里克密密麻麻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好几下,说你要是觉得闷,我会让你在全系城市里走走的,艾伦忽然笑起来,倒是只剩下讽刺没有恶意,轻轻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哨兵这种德行了,你明明是真的对我心软了吧,就算是我这样恶贯满盈的向导,但姑且外貌和属性还有可取之处,又不像电影里的脸谱化反派,你做不到原谅我,又控制不住对我心软;我一丧起来,待遇简直就跟开飞船一样快速涨,果然“正常人的世界”就吃猫翻肚皮这一套。阿拉里克说是心软又如何呢,你刚才说讨厌我这样子,但你说得很轻,头也低着,我吻你的时候也没有反抗,艾伦说对啊就是这里,真讨厌。

阿拉里克回去之后心情突然很好,文森特看他突然满面春风的样子正打算吐槽两句,结果在花园里就被阿拉里克抱起来,又亲又摸,文森特羞恼得没喊陛下,直接说阿拉里克你发什么神经,阿拉里克越抱越紧,说我现在看着你突然就觉得好心动,就让我抱着你好吗?文森特脸颊瞬间就红了随他去了,结果阿拉里克抱了他几分钟都还没亲完,甚至有好几个侍从都看到他俩在湿吻了!

阿拉里克再次去看艾伦,问艾伦需要什么,艾伦居然说欧根的肖像,阿拉里克感觉心情有些难以言喻的复杂,阿拉里克又说,自己找到了昔日艾伦在乌勒都联合团收养的“女孩”的踪迹——那个原名为雪莉·雷特尔的女儿,艾伦动动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阿拉里克补充说阿德里安参与了辨认,艾伦又把头低下去了,然后回忆往事,说雪莉是刚二十出头的时候,乌勒都联合团掳来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当时才7岁,原本很沉静,来了之后,当时的“神之代行者”让我教导她乌勒都联合团的事情,她学得很好,真正实践的时候却老打折扣,我常常惩罚她,再然后她就被她的家人救走了,啊,也难怪不得,毕竟她是有家人的女孩子。阿拉里克说,我调查过,你并没有虐待过她,惩罚也是基于霍亨索伦王朝军事管理的处罚法,艾伦说虐待她有什么意义呢?实际上最开始我一直对她很好奇,为何她有那样坚强的意志力,阿拉里克说按照当时乌勒都联合团的力量,你完全可以直接重伤她的家族领地,但你没有,你默认让他离开了。艾伦瞪大眼睛说伟大的皇帝陛下,如果你是来给我找道德优势来为你没有杀死我做理论依据,那大可不必,放掉那么一两个人丝毫不动摇我杀了那么多人。阿拉里克说我没那么促狭,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句,我通过母亲又几经辗转联系到那个女孩,那个昔日你照顾得很好的女孩,她过得很好,她说……她是那么多受害者里,最没有资格去憎恨你的一个。艾伦轻轻嗯了一句。这时候阿拉里克注意到他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阿拉里克摸上去,立马被艾伦生理反射一般躲开,阿拉里克说你发烧了吗?艾伦说烧死了正好,别摸了混蛋!阿拉里克说我只是看看情况,艾伦咬牙几秒,忽然啊了一声,说是结合热!你这个笨蛋,要真不想碰我的话就出去给我找抑制剂,还是找玩具,或者给我找个强壮的哨兵,随便什么都好!阿拉里克想了半天,还是出去给他找了抑制剂,一边走一边想他不是不能生育了吗怎么还有结合热?

阿拉里克从紧急医疗中心要来了抑制剂,还有一些向导结合热时可以用于自行安抚的小玩具,心里有些奇怪,然后给了阿拉里克出差的时候文森特常用的那种型号,阿拉里克折返之后先给艾伦打了抑制剂,热情渐渐退了一些,然后把玩具给了艾伦,艾伦愣了一下说这是你那位皇后用的吧,阿拉里克说你怎么看出来的,艾伦有些讽刺地说我吃过比这更长的东西,你就拿这个来糊弄我吗,阿拉里克不知道该怎么说,艾伦懒得再说,抓起玩具毫不避讳地开始纾解,阿拉里克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艾伦又无语地说你又不是没看过,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矜持起来了,你要不想看你就走,阿拉里克感觉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睛倒是着魔一样地看着艾伦,艾伦弄了好一会儿手软了,而阿拉里克感觉自己也越来越硬,突然站起来说你这样不行,然后坐到艾伦床旁边握住玩具以飞快速度撞击,一边揉捏他的腺体,艾伦在狂乱中不停说让我怀孕、想要孩子之类的,结束之后阿拉里克还很认真地说怀孕这个实在不行,艾伦无语地说在床上说什么你也不能相信啊,你不会对你的伴侣也这样吧,阿拉里克感觉自己喉咙一哽,当晚阿拉里克给艾伦找了医疗官,医疗官说艾伦的生殖系统的确在恢复,激素水平似乎正常了。艾伦现在不是以原名,而是以一个全新的伪造的身份奥利弗·奈芬现身,也就是非绝密的人都以为这位重要的贵族犯是“奥利弗”,尽管他们不知道“奥利弗”是谁,但私底下阿拉里克一直叫他艾伦。

阿拉里克不知道怎么办,先去找了文森特说这件事,文森特也很迷茫,阿拉里克说如果我让别的哨兵来标记他,洗掉我的标记,让艾伦怀孕,满足他的愿望,然后让那个哨兵带走孩子可以吗,他是很真诚地说出这话的,回头一看文森特一种吓软的状态,连路过的阿德里安都听到了,说阿拉里克你知道你说了多可怕的话吗?文森特说,就算艾伦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要我们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也太残忍了啊。阿拉里克很不理解,说,但是,他拥有全宇宙最强大的向导力量之一,他还想要孩子,我不能给他孩子,但让他找别人完全没问题。文森特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先不说宇宙现在还有没有人能覆盖您的标记的哨兵的问题,您的意思是等他哺乳期结束后就把孩子从他身边带走吗?你觉得他能随随便便就愿意跟别的哨兵生孩子吗?还好你先来找了我而不是艾伦,在阿拉里克的茫然中,阿德里安意识到即使阿拉里克已经在努力做一个正义的皇帝和慈悲的父亲,哨兵属性给他的影响还是很深,阿拉里克实在受不了了,问那要怎么办呢?

经过讨论,阿德里安决定亲自去见艾伦,艾伦讽刺地看着欧根的挂画说真讽刺啊,太后陛下,您来这里好像就是为了衬托出我的恶毒和执念一样。阿德里安对他说了他恢复生育能力的事情,艾伦出乎意料没有很激动,而是说“我早就感觉到了(指近期对着阿拉里克的本能情绪失控),只是没想到命运真的喜欢对我穷追不舍”,阿德里安说阿拉里克跟我谈过,你小时候似乎想找最强大的哨兵生三个,艾伦说是啊,我的第一个憧憬对象还是那个您的公公齐格蒙德,那个一开始把10岁的您带到皇宫里的人呢,阿德里安微笑说当年的确有很多向导喜欢他,除了妈妈(莉莉)和迈尔斯,还有好多人。艾伦说那些ss级和s级的庸脂俗粉也配吗?阿德里安皱了皱眉,但他知道艾伦本身心态不同于常人,也没说什么。然后阿德里安问你现在爱着阿拉里克吗,艾伦说我就知道您是来找我问这个的,可现在问我有什么意义吗?我的想法不重要,您和您的儿子儿媳也清楚,无论如何为了帝国的稳定,在已经有了无论如何都堪称完美的sss+向导伴侣的情况下,我已经不是必要的那个了,这个永久标记最大的用处就是控制我,又或是还想让我生孩子?这个孩子除了满足我自己的愿望,对你们所有人岂不是负资产?把他记在文森特名下?让他永远不记得自己有个身份见不得光的母亲?而且,我爱他有什么用?他不爱我。阿德里安沉默了,他看到艾伦说最后一句话时的颤抖(他不爱我),毕竟他们的确不可能放艾伦走。

阿拉里克再次来到禁室,这次艾伦似乎刚刚缓解完热情,胡乱浅眠在床上,阿拉里克突然把他搂在怀里,艾伦眼睛都没睁问他干什么,阿拉里克从他胸口抚弄到下半身,艾伦只是慢慢呻吟扭动,然后阿拉里克把手伸进里面,湿热黏腻的手感让他想起妻子结合热的时候,艾伦喘了一声说你又改变主意了?阿拉里克故意诈他说我在考虑绞死你或者砍掉你的脑袋呢,艾伦稍微顿了几秒,阿拉里克感觉自己手指被吸得更厉害了,艾伦说要是真把我脱光了弄死一定很刺激,但你这个混蛋肯定舍不得。阿拉里克沉默了,艾伦咯咯笑着说既然你打算当个好人就别放狠话,倒是动动手指啊。阿拉里克沉默地动作着,摸到里面一个腔口,突然产生奇妙感觉,他感觉到艾伦很紧张,艾伦原本讽刺的嘴也停了,好像特别惊恐的样子。事后艾伦说憋得很辛苦吧,要我帮忙用嘴解决一下吗?阿拉里克说不必,艾伦撇撇嘴继续闭上眼睛享受,说你这样古板的这不行那不行的家伙,要是玩腻了干嘛不把我丢给别的哨兵,阿拉里克明显一下子就僵硬了,艾伦睁开眼,安静地说你果然想过了对吧?然后被你的圣母老妈和天使老婆反驳了?阿拉里克说你不生气吗?艾伦讽刺地笑说我是你的犯人和奴隶,我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然后转口说其实我不信你从来都没有想到另一种彻底解决问题的可能——你完全可以借着改善生活的名义,给我送一些之前必需的尖锐物品过来,如果我选择自我了结,你就什么困境都没有了。阿拉里克突然一颤,说我不许这么做,艾伦说理由呢?

阿拉里克第一次对艾伦表露心迹,这对自诩猜透天下哨兵但猜不透阿拉里克的艾伦来讲算得上生命中最罕见的事情之一了。阿拉里克对他陈述自己自幼被欧根以绝对理性的目标培养,如何与曾信任的兄长希尔佩里克竞争,和文森特复杂而纠缠的爱,还有目睹阿纳德悲剧的复杂情绪,如果我能掌握一切的话,或许希尔佩里克根本不会面临那样的悲剧,文森特也不用受那些苦,又或者父皇也会像祖父那样开始向导搜寻计划,然后找到彼时还没有彻底相信乌勒都联合团教义的你?艾伦没有反驳他,许久才说:那种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性,还是不要再提了。不过,作为一个过来人,我也得提醒你,不要总觉得你自己一个人能扛住所有事情,拒绝求助本身就更容易迷失。艾伦又问,那你当时对你的亲人们说把我送给别的哨兵时,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阿拉里克又沉默了,艾伦看他的反应,笑着说,哼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如果现在欧根还活着,我说不定会死皮赖脸地请欧根和阿德里安收下我,就算无名无分也好,说不定哪天偷偷爬上他的床,然后带着孩子跑掉,就像迈尔斯·维利西莫所做的那样,这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会养活孩子,我会对孩子说你的母亲睡到了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哨兵,而你应该为你的血脉感到骄傲。阿拉里克突然收紧了搂着艾伦的四肢,那股名为占有欲的情绪困扰着他。

阿拉里克皇帝的梦醒了,他发现自己居然罕见地留在了艾伦的禁室过夜,阿拉里克刚刚南柯一梦,想了半天自己之前是怎么和艾伦滚在一起的,然后他问艾伦如果想有孩子的话会给孩子起名什么,艾伦斜眼说皇帝陛下转性了?阿拉里克说罗慕路斯,阿拉里克沉默了一下说的确是很高的野心啊,你想做地母么,艾伦说反正我也生不了了,阿拉里克突然伸手摸他生殖腔,艾伦猝不及防骂阿拉里克,阿拉里克说好事你是不是排卵期到了,艾伦说干吗呢真要让我怀孕的话我绝对不允许你把他交给别人养,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