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第三王朝末期的事情,皇帝塞鲁斯的统治越发集权,其皇子弗洛鲁斯和奥雷利昂两个都是sss哨兵,他们相互争斗,但中途奥雷利昂领兵而死,皇帝十分伤心,以埋葬英雄的方式埋葬了这位奥雷利昂,最后不得不立弗洛鲁斯为皇储。
弗洛鲁斯在哥哥奥雷利昂死去后,他又收了奥雷利昂的配偶、sss+向导埃米利亚诺·伯恩斯坦为皇妃这种行为还是招致了皇宫内外的窃窃私语,有人提及现在所发生的事情颇像当年短暂篡位的霍亨索伦王朝的历史,然而当今的皇帝皇储还不如霍亨索伦父子。
皇帝因为这种言论大怒,处死了许多人,但这些言语并非空缺来风,皇后达格玛·费尔巴哈去世早,皇帝后来又标记了一位身份低微的向导——一位曾经在某些非法疏导场所工作过、却评级意外还算不错的有ss级的女士丹妮西亚·德拉尼,并为自己开了一大堆后宫。但皇帝并不满足,当他年事已高,昔日还算理智的头脑彻底被生的渴望淹没。
于是在弗洛鲁斯成年之前,塞鲁斯就学阿布雷希特占有卢卡斯一样,占有了当时按照惯例提前住在皇宫里与亲王培养感情的埃米利亚诺·伯恩斯坦,在羞耻和恐惧中,埃米利亚诺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奥雷利昂,但从此以后,弗洛鲁斯会定期去找埃米利亚诺发泄欲望,有时候还会说一些极为出格的情话,说就算是两个小崽子也阻碍不了我们在一起之类的,埃米利亚诺本身出自于文官家庭,祖上曾经是玛蒂尔达·菲茨拉克手下的内政官,敏锐的政治嗅觉让本能对皇帝的这种话感到不安。
很快,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埃米利亚诺怀孕了,而且根据医疗官的推测,腹中应该是个sss+的哨兵,塞鲁斯极为喜悦,开始考虑直接杀了弗洛鲁斯,好让自己和埃米利亚诺的孩子登上皇位,一旦计划形成,他就彻底失去了理智,开始想办法搜集弗洛鲁斯行为不端的证据,甚至试图将其流放。
等奥雷利昂去世,弗洛鲁斯成为皇储并名义上收取了埃米利亚诺之后,弗洛鲁斯原本以为自己的皇储之位已经稳定了,虽然塞鲁斯还有一些私生子,但私生子只要不合法化就没有皇位继承权,他完全不明白父亲对他这几乎恶意的态度到底从何而起,皇帝虽然从小就不对他和奥雷利昂亲近(虽然相比之下,可能塞鲁斯还是会更喜欢奥雷利昂一点),但也从来没有明确表示过对两个婚生子的厌恶,毕竟他们的母亲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一开始一直以为是两个私生子的弟弟伊诺克·维特根斯坦(母亲是侯爵夫人约瑟芬妮·彭特)和贾斯帕·维特根斯坦(母亲是没有名分的侍女玛尔塔·雷文)怂恿的缘故,当然,无论真相如何,这两位最受宠爱的私生子显然对皇位也并非毫无非分之想。
弗洛鲁斯只能暂时表现得诚惶诚恐,而伊诺克和贾斯帕显然也嗅到了机会,开始竭力表现自己,有彭特家族撑腰的伊诺克更自信,而贾斯帕则更谨慎一些,两人都无军功之才,但贾斯帕会努力修炼自己的官场决策,试图在文治方面讨好父亲。塞鲁斯作为当年也从皇位相争中走出来的人,深谙制衡之道,他的确给伊诺克和贾斯帕以一些虚假的希望,但私底下他则对埃米利亚诺说,他根本就看不上这两个等级甚至还不到ss+的家伙。
于是朝堂上暂时形成了三足鼎立的架势,尽管这三足的力量完全不相等,弗洛鲁斯的能量自然而然超过两个私生子弟弟,而伊诺克和贾斯帕对弗洛鲁斯的攻击则完全是由皇帝的不满而生的。弗洛鲁斯在斗争中还是感觉到疲惫,因此也不免去找埃米利亚诺谈心。
弗洛鲁斯和埃米利亚诺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两人还没彻底分化的时候就在一起读书学习,那时候弗洛鲁斯还是个天真的孩子,尽管他从小就很霸道,但没什么坏心思,听说埃米利亚诺未来会成为自己的皇妃时,8岁的弗洛鲁斯还会抱着埃米利亚诺许愿,说如果自己当了皇帝,就把奥雷利昂分封在胡拉附近,然后自己、埃米、哥哥能一起无忧无虑地玩耍,然而时过境迁,在他们十几岁时,埃米利亚诺被指为奥雷利昂的皇妃,奥雷利昂又和弗洛鲁斯相争、最后奥雷利昂去世后,弗洛鲁斯的性格已经扭曲了。
两个私生子的爱好更是不堪入目,s+级哨兵伊诺克或许是被他母亲的亲族所影响,甚至有些变态爱好:他曾经掐死过好几个c级以下的向导,截至目前他22岁为止,差不多已经有六七个少年少女死在他手下,他其实也想对一些c级以上的向导动手,但这个级别的向导大部分都是良民,如果真的掐死,少说建国时期起码表面上在宪法里写着以人为本的维特根斯坦王朝的建国根基都被摧毁了,更遑论几乎大部分都流通于贵族阶层的s级以上向导。
而贾斯帕则喜欢骚扰有伴侣的向导,他身份在诸多皇子里并不高,全凭母亲曾经会邀宠,乃至于母亲现在哪怕失宠了,皇帝虽然看不起他,但看在他是个ss哨兵的缘故并没有直接将他打发走,而他的容貌更是莫名其妙地完全没有继承维特根斯坦父系的任何容貌基因,他知道骚扰未婚的向导少爷小姐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就特别喜欢和那些本来就寂寞空虚的、多少因为他的血脉而稍微有些青睐的中等贵族夫人混在一起,只要皇帝的眼神不在他身上,他甚至能在花园里直接和某位伯爵夫人通奸。
因此,相比之下,弗洛鲁斯竟然还算能看的一个,弗洛鲁斯越是厌恶自己的几个兄弟,就越觉得父亲的行为有些不可理喻。除此之外,还有几个旁系的sss级别以上的哨兵同样有皇位继承权,比如sss向导多利安·霍恩海姆亲王,来源于当年阿加佩托斯皇帝侄女利奥诺拉·霍恩海姆的支系,另外还有sss向导拉斐尔·维特根斯坦亲王,是当年禅位的皇帝艾曼努埃尔和约书亚的后代,尽管他姓维特根斯坦,但很显然已经和正统皇室血脉出了五服,而且,倘若从支系来说,当年阿加佩托斯皇帝本来自己才是旁系,艾曼努埃尔的后代反而是正儿八经的欧根皇帝后代。
更引人注目的是,多利安和拉斐尔都是著名的美人,还是向导,多利安今年26岁,追求者众多,许多哨兵都愿意为他而死,但他似乎对婚姻兴致缺缺,只同样和霍恩海姆家的其他支系 (也就是当年埃克伯特之弟海因茨的后代)的几个向导兄弟姐妹们混在一起玩耍,而拉斐尔则是个冷美人,今年才20岁,当年塞鲁斯曾想过为奥雷利昂求娶这位美丽的远亲,但拉斐尔却以“不愿干涉皇室斗争为由”拒绝了这看似诱人的邀请,皇室退而求其次才选了埃米利亚诺作皇妃。当时这拒绝还引起了皇室的尴尬,以前许多已经和皇室出了五服的旁支,为了回到权利核心,会不遗余力地同直系皇室成员攀上亲戚关系,这一代皇室最优秀的旁系却兴趣缺缺,倘若是哨兵,塞鲁斯或许还能安慰自己说皇位又少了威胁,但偏偏是两个对皇位没有威胁,无论是从美貌、智慧和生育能力来讲都算顶尖的皇室向导,居然对皇位毫无兴趣,这似乎反而是对皇室哨兵魅力的羞辱,又或者真的应了之前塞鲁斯听说过的那个传闻:多利安和拉斐尔嫌弃现在的皇室是个贼窝,不愿意踏入这里。
而皇帝本身的不自律行为也引起了一些清流文官家庭的反弹,比如塞鲁斯后来广开后宫以后,也没有竭力照顾去世的皇后,而是和丹妮西亚·德拉尼、约瑟芬妮·彭特和玛尔塔·雷文等人厮混在一起,皇后及皇后家人的下场让朝堂上姑且还算正常正直的家庭也避之不及,比如罗伊斯家、威尔豪克家、梅特涅家等都拒绝过皇帝的选妃请求,皇室不得不再次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大学教授伯恩斯坦家的埃米利亚诺。
而正因为非军事贵族和文官家族其中任何一个出生,埃米利亚诺在皇宫最开始的日子并不好过。许多侍从侍女的出身比他还要高贵,总是在某些细枝末节上欺负他,有时候埃米利亚诺甚至不一定能意识到自己被欺负了,但这些事情在青春期时总能很轻而易举地击溃他的心灵,埃米利亚诺是个非常敏感的孩子,在皇宫里沉浮的这几年让他意识到成为一个诚实善良的人并不能让人们怜悯自己,只有真实的权力才是硬道理。
然而,皇帝强占未来儿媳的操作还是震惊了他,埃米利亚诺怀孕了之后,塞鲁斯直接将埃米利亚诺从皇储宫附近搬了出来,弗洛鲁斯以为皇帝要把埃米利亚诺重新指婚给私生子,于是越发着急,甚至想密谋篡位,看不过去的丹妮西亚有一天暗示他可以在“非正常时间去看看皇帝的宫殿”,弗洛鲁斯一开始没意识到自己名义上的继母是什么意思,然而某一天鬼使神差地去了之后,他才发现了端倪——皇帝当时正在床上对小腹已经微微隆起的埃米利亚诺做不堪入目的事情,因为当时皇帝正在偷情,所以并没有太多侍卫,愤怒的弗洛鲁斯干脆直接闯了进去,和皇帝扭打在一起,并在禁卫军赶过来之前掐死了皇帝,等禁卫军的鲁米尔中将闯进来之后,脸上带血的弗洛鲁斯冷静地通知他皇帝“病故”了,当然,如果你不想宣布这个消息,我会另外找人替你宣布的——但你就别想再出皇宫大门了。
弗洛鲁斯以一种几近于荒谬的形式登基了,他刚登基之后就直接将私生子兄弟们打发出皇宫,既然塞鲁斯本来也没给他们封爵,正好弗洛伦斯也就懒得清理。因为事发突然,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先前围绕着伊诺克和贾斯帕的势力并没有消散,实际上大部分人反而都猜到了先皇可能是非正常死亡,而且可能弗洛鲁斯并没有能号召天下人的实力。
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弗洛鲁斯并没有封埃米利亚诺为皇后,而是依然保留了皇妃的封号,在第三维特根斯坦王朝后期,皇妃一般是皇储和亲王们的正妃,但皇帝的侧室通常也用这个称号,也就是说,皇帝突然冷置了埃米利亚诺。弗洛伦斯另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公开而高调地向拉斐尔求婚,大家都很意外,之前弗洛鲁斯对拉斐尔并没有表现出任何除了正常哨兵好色以外的任何情感,于是有人猜想弗洛鲁斯是否对拉斐尔曾经有过暗恋,也有人猜测埃米利亚诺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更有人猜测可能就是因为地位不稳,弗洛鲁斯才需要求娶一个旁支的亲王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只有最亲信的人才知道埃米利亚诺和先皇之间的事情,弗洛鲁斯虽然依然深爱着埃米利亚诺,也知道埃米利亚诺大概并非完全自愿,但那一幕给他造成了太大的心理影响,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法不介意这件事了,与其让他和埃米利亚诺都痛苦,不如先打发埃米利亚诺去冷宫,免得未来必然会再有的宫廷斗争继续牵扯到对方。而他求娶拉斐尔,一则的确觊觎对方的美貌(拉斐尔的容貌和性格都和埃米利亚诺有些相似),二来正如有些人猜想的那样,他作为一个弑父者,需要一个同样来自于皇帝支系的远亲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尤其在拉斐尔管理着许多南方势力的情况下。
拉斐尔乍一进入舆论风暴核心,还觉得有些好笑,但弗洛鲁斯几次骚扰和公开求爱表态之后他意识到新皇要来真的,但尽管本业是天体物理系学生,拉斐尔毕竟是个政治上足够敏感的人,他的确想知道埃米利亚诺发生了什么事情,外加弗洛鲁斯居然说“如果你再不答应,我就带着我的禁卫军们去朱塔星球把你接过来”,他着实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于是赶紧告别了自己的等级平平的父母和妹妹准备赴约。
到了首都之后,他被这热烈欢迎的架势吓到了,他来的时候留了个心眼,根本就没有大张旗鼓坐家族的私人舰艇过来,而是跟随学校里常年开设的学术长列,唯恐被弗洛鲁斯发现以后用舆论将两人渲染在一起,拉斐尔来了之后静悄悄回到了自己家里先前在首都的宅邸,试图和自己在首都的至交联系。多利安告诉他自己搜集到的关于皇帝先前行踪可疑的信息后,拉斐尔就更加决心要脱离这种场合。
毕竟他是一个亲王,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很快弗洛鲁斯的探子就知道他来胡拉的事情,以半威胁的态度邀请他到亚雷堡做客,因为弗洛鲁斯过于高调,此地的媒体都眼睁睁看着,拉斐尔不得不出席,等拉斐尔去皇宫时,发现皇宫铺场几乎极为奢侈浪费,周围聚光灯闪烁,几乎所有名流和要臣紧盯他和弗洛鲁斯,拉斐尔心道不好这时候弗洛鲁斯故作深情款款地单膝跪地,对他奉上戒指和皇冠,饶恕拉斐尔再冷美人都被这个架势吓到了。
不过,他仍然打算拒绝弗洛鲁斯,不过弗洛鲁斯显然考虑到这种情况,在拉斐尔显然要回答出那个“不”字时,他感觉一阵眩晕,这时候弗洛鲁斯早就安排好的医疗官上前检查,趁机说拉斐尔是因为激动过度而晕倒(尽管在座诸位都知道真实情况),需要静养,就这样把拉斐尔带回了皇宫。
多利安听说这事儿之后立马展开了救援,但娶后的事情显然在皇宫级别很高,宫里的人都守口如瓶。
拉斐尔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弗洛鲁斯的大床上,房间显然被锁得很严实,而弗洛鲁斯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看他醒了,就想去脱他的衣服,拉斐尔挣扎着起来问弗洛鲁斯要怎样才肯放过他,弗洛鲁斯说如果你肯乖乖成为我的皇后,我或许今天晚上能放过你,不过我不是傻子,再有自信,我也知道你现在有多不知好歹,所以你别想着说软话让我放你走,拉斐尔说那么您想和我背后的势力为战吗?弗洛鲁斯说有没有可能你背后的势力反而会有一些期待你成为我的皇后?或许你的父母和妹妹不乐意,但那些依附你父母的势力呢?他们会不会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拉斐尔内心沉了下去,明白弗洛鲁斯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平心而论,弗洛鲁斯长得不差,甚至算得上俊美,但一想到此人的所作所为,拉斐尔就不由得犯恶心,等思考到连弗洛鲁斯都有点不耐烦之后,拉斐尔终于咬牙点头了,于是弗洛鲁斯亲吻他的全身,然后永久标记了他,事后他把恹恹的拉斐尔送到了皇后的寝宫里,并拟定昭告天下关于婚礼的消息。
许多人并不意外,而如此一来,伺候埃米利亚诺的人自然就怠慢了一些,恨不得立刻都调到拉斐尔那边去,但拉斐尔性情本就比较冷僻,他拒绝了弗洛鲁斯给他多派侍从的要求,将那些名为伺候实则为监视的人控制到最少。
尽管身陷囹圄,拉斐尔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那就是联系多利安并找到埃米利亚诺,他在皇宫里走来走去,甩开了那些侍从,然后就看到埃米利亚诺的侍从们正在讨论如何偷工减料和消极怠工。拉斐尔感觉一股无名火涌上自己心头,然后上前批评了两个侍从,说如果以后你们敢苛待埃米利亚诺,那就出宫吧,再也别想要什么荣华富贵了。
然后他去看了埃米利亚诺,震惊地发现埃米利亚诺肚子已经很大了,拉斐尔心想怀孕不是好事吗?弗洛鲁斯居然把埃米利亚诺关起来而且没有给他皇后之位,那么之前谣传的先帝霸占皇储妃的传闻应该就是真的了?更令他震惊的是,他发现埃米利亚诺是他8岁时参加的物理夏令营里的学长,他对埃米利亚诺印象很深,埃米利亚诺当时10岁,是唯一一个在作品和研究成果上能与他匹敌的同学,甚至赢了他,让拉斐尔屈居第二,后来拉斐尔一直希望在别的竞赛里再见到这个“埃米利亚诺”,但他没想到这个埃米利亚诺原来就是皇宫里的那个。
埃米利亚诺也觉得这个更年轻一些的男孩有点眼熟,当拉斐尔跟他提起当年的夏令营时,他眼神明显亮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暗淡了,他10岁以后的学业都是在皇家学校里完成的,且学业几乎都和弗洛鲁斯本人严重相关,许多人都觉得他交了好运,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个中苦楚。
埃米利亚诺目前无法对拉斐尔彻底敞开心扉,但拉斐尔自此便经常关注他的生活,没过多久,弗洛鲁斯和埃米利亚诺正式成婚,成婚之后拉斐尔终于有时间去见了一次焦急的多利安,不过出乎多利安的意料,拉斐尔显得异常平静,他说本来他是不开心的,但见了埃米利亚诺之后,他有了别的想法,他意识到身为sss向导,或许我们并不能摆脱历史的波澜,既然如此,与其一直被动流转在哨兵的阴谋之间,不如现在就主动加入游戏。
很快,拉斐尔就正式成为皇后,而埃米利亚诺则依然是尴尬的妃子。拉斐尔一开始很好奇为什么弗洛鲁斯没有让埃米利亚诺直接堕胎,因为很显然埃米利亚诺也不怎么喜欢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弗洛鲁斯虽然还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对拉斐尔百依百顺,但拉斐尔一旦问到这个问题,他内心的不耐烦之情就油然而生,警告拉斐尔少掺和相关事情,拉斐尔最近几乎每晚上都要被弗洛鲁斯索求,正因为非得伺候皇帝和无法继续学业一事感到郁闷,也就没多注意此事。很快埃米利亚诺生下一个sss+哨兵婴儿,生育的那天弗洛鲁斯全程陪在外面,等这位弟弟出生之后,他打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掐死这个婴儿。
埃米利亚诺和刚刚赶来的拉斐尔阻止了他,拉斐尔说如果你真的不喜欢这个孩子,为什么先前不让皇妃堕胎,非得要出生之后才对他动手?谁知弗洛鲁斯忽然就收了手,露出某种奇特的笑容,他说他刚刚只是急火攻心,他的确没打算杀了这个小孩,然后他便给这个孩子起名瓦伦汀·维特根斯坦,对外宣称这是塞鲁斯和丹妮西亚的遗腹子,孩子自然也被交给了丹妮西亚抚养。
埃米利亚诺刚生产完没多久,皇帝好像就突然恢复了对他的宠爱,开始在拉斐尔和埃米利亚诺之间有序地安排起过夜的时间来,先前以为埃米利亚诺失宠的侍从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拉斐尔倒是乐得清闲,在弗洛鲁斯的允许下,他将先前的导师请到皇宫里继续自己的学业,弗洛鲁斯警惕性极高,会对他老师进行政治审查,很显然是为了防止拉斐尔动什么(皇帝立场上的)“歪心思”。
弗洛鲁斯开始收拾起他的政敌来,首先是屡次行为不端的贾斯帕,弗洛鲁斯派遣一位为他许下了忠诚诺言的伯爵夫人去“钓鱼执法”,贾斯帕果然没忍住,与这位伯爵夫人偷尝禁果,很快此事被“恰到时间”地告发给弗洛鲁斯,弗洛鲁斯直接借此拘留了贾斯帕,玛尔塔·雷文试图向约瑟芬妮·彭特夫人求助,彭特夫人虽然紧张,但她本来就瞧不起玛尔塔,只是装模作样地口头同情了一番,便把玛尔塔打发走了,玛尔塔不得不对皇帝求情,弗洛鲁斯说你是真的真心实意想要你孩子活着吗?为什么朕登基之后,你的孩子还在干一些危险的事情呢?玛尔塔大惊,于是赶紧遣散了贾斯帕身边的智囊团,这幅诚实的态度叫弗洛鲁斯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他赦免了贾斯帕,并让贾斯帕做自己的侍从官——名义上反而给贾斯帕找了个工作,实则一直监视着自己的弟弟。
贾斯帕一开始还对母亲自作主张遣散他身边的人有点生气,但玛尔塔把孩子痛骂一顿,说你知道你现在处于多么危险的境况中吗?然后凭借自己作为侍女的多年以来在宫廷里摸爬滚打的求生本能把形势给儿子分析了一遍,贾斯帕有些后怕,只好忍着,再也不敢和高贵的贵族夫人们发生什么事情,他后半生都在郁闷中度过,后来拉斐尔和埃米利亚诺杀死弗洛鲁斯即位后,那时候母亲已经去世的他短暂地以为自己能释放天性了,没想到那位子爵夫人举报了他,而他也彻底被剥夺了财产,变成一届平民。
约瑟芬妮和伊诺克看到贾斯帕的情况,不得不说有些恐惧,但彭特家族在马尔塞拉斯帝国家大业大,母子俩相信皇帝必然不会如此轻慢自己,他们也的确过了一段时间安稳日子,但伊诺克同样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虐待和残杀向导的欲望,为了摆脱弗洛鲁斯的层层监视,某一天,他直接去了某个低级的“诊所”里寻找公用向导,在激情之后伊诺克掐死了这个向导,等他激情退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前所未有的恐惧把他吓住了,他干脆直接将这个d+级别的向导分尸埋藏,但以前都有仆人和手下帮他处理,这次却没有,第二天,同一条街上的某家餐馆老板发现了这个可怜的向导的手——只有一只手,在惊恐和愤怒中他报了警,媒体也闻风而动,一石激起千层浪。
帝国的向导群体产生了恐慌,对大部分人来说,这种事情似乎只有蒙昧的前星际时代才会发生,之后哪怕是霍亨索伦王朝短暂篡位时期,第二王朝末代混乱时期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现在偏偏在第三王朝发生了,许多向导一时之间都不敢出门,舆论的压力让弗洛鲁斯也颇为烦躁,他加大了捜査力度,当然,彭特家族也在掩盖这些消息,然而,当最后犯人锁定为伊诺克之后,愤怒和狂喜同时冲击了弗洛鲁斯的脑袋。
弗洛鲁斯立刻下令将伊诺克下狱,命令刚出就遭到了彭特家族的极大反抗,彭特家族几乎出动了所有私兵,将伊诺克的宅子围得严严实实,另外试图通过报纸发出消息,称将伊诺克断定为凶手是一场政治谋杀,实际上,根据彭特家族现有的力量,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然而约瑟芬妮毕竟是一个通过后宫争宠上位的妇人,她对政治的理解几乎仅限于那些争风吃醋一般的宫斗和所看的小说,并不能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在作大死,她只是觉得自己闹一闹,然后弗洛鲁斯就会像当年她所伺候的塞鲁斯一样让步。
而彭特家族负隅顽抗的消息传到弗洛鲁斯耳朵里时,他虽然已经势在必得,但也感到一丝久违的带着血腥味的狂躁,他直接将彭特家族的行为定性为对抗中央,甚至出动了军队去了彭特家的宅子,而且他所针对的对象不仅仅是彭特母子,几乎所有彭特家族在政府和商业领域的要员都被逮捕,并且若有反抗的,可当做逆贼直接击毙,很快,彭特一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部被捉拿归案,弗洛鲁斯本来就烦于如何洗刷之前自己弑父和抢拉斐尔以及埃米利亚诺带来的影响,恰好伊诺克犯贱,他便大张旗鼓地全程对外跟进直播这件事。
这个操作确实有效,当约瑟芬妮和伊诺克在狱中隐约知道自己要死了之后,嚎啕哭,弗洛鲁斯去看望母子二人,伊诺克表现得极为癫狂,他说自己愿意做手术摘除哨兵器官,从此以后作为阉人侍奉弗洛鲁斯左右,只希望弗洛鲁斯网开一面。而约瑟芬妮更是丑态百出:她为了保全自己,甚至把自己那之前出于简单爱子心切而调遣私军的事情全都推在儿子头上,甚至表示自己可以侍奉新皇,弗洛鲁斯看她年老色衰的样子,表情轻蔑恶心,约瑟芬妮便立刻改口说可以将家族里所有未婚的年轻向导全都献出来,甚至介绍了自己12岁的表弟和16岁的堂妹。
最后伊诺克和约瑟芬妮被判处死刑,而彭特家族其他人也下狱,弗洛鲁斯就这样打赢了自己在舆论上的第一个翻身仗,春风得意,修订了相关法律后,他的目光又开始面向对外扩张,他兴致勃勃地告诉埃米利亚诺这件事,但埃米利亚诺从小是接受皇妃教育长大的,他当然知道在塞鲁斯和康茂德(塞鲁斯的父亲)的连续奢侈铺张下,帝国财政收支已经大不如前的事情,他下意识劝诫了弗洛鲁斯,弗洛鲁斯被泼了冷水,很不高兴,只是一意孤行,但他并没有第二王朝末代皇帝维蒂吉斯那般虽荒淫但卓越的统治力,对卢伽尔王国和天琴共和国的战斗节节退败,国内对他的质疑也越来越多,差不多3年之后,弗洛鲁斯不得不放弃了扩张计划,失败和得不到理解的失意让他开始慢慢消沉,他过剩的精力于是又通过欲望发泄出来,心智也开始慢慢腐朽、堕落。
因为拉斐尔始终对弗洛鲁斯不冷不热,慢慢的,在众人的角度里,拉斐尔也“失宠”了,弗洛鲁斯开始广纳后宫,在拉斐尔和埃米利亚诺这里受挫之后,后宫里纳了夏洛特·斯特里普,亨丽埃特·李德利,波斯提姐妹,瓦伦汀的侍从官约翰尼斯·安尼斯顿等各类人物,尽管如此,弗洛鲁斯始终没有动过拉斐尔和埃米利亚诺的地位,其他后妃会获封公爵夫人到女爵等各种爵位,但始终没有一人成为正式的皇妃,但对于有些后妃狐假虎威或者盛气凌人的,弗洛鲁斯也会坐视不管,似乎在用某种幼稚的方式和拉斐尔以及埃米利亚诺赌气,在此期间,拉斐尔生下了sss哨兵查士丁尼,而埃米利亚诺生下了sss向导尼基弗鲁斯,而奇怪的是,尽管弗洛鲁斯后宫众多,他的其他情妇却无所出。
弗洛鲁斯虽然并没有打算动查士丁尼的地位,但因为和拉斐尔赌气,他不能理解也有些纳闷儿为何自己生不出别的孩子,尤其是尼基弗鲁斯出生之后差不多已经过了有七八年,他那些宠爱的妃子没有一个肚子里有动静的,宫外已经有流言说他生不出来了,他觉得这样失了面子,所以后宫规模越发壮大,但他越是壮大后宫,在其他方面的注意力也就越少。
与此同时,帝国的经济增长似乎也到了瓶颈期,他刚登基的时候虽然风云变幻形式诡谲,但经济整体还是在上升的,如今经济一到滞涨期,针对政权的非议就多了起来,大家开始将更多视线转向他的私生活上来,而弗洛鲁斯对天琴共和国和卢伽尔王国的连年战争失败也就引起了非议。
此时弗洛鲁斯已经失去了对外进取的心思,一心一意想扩展自己的后宫,他甚至试图想学当年古地球东方国家一样,将自己的妃子们全部合法化,甚至分出品阶来,而为首的宠妃亨丽埃特就越发盛气凌人,不但公开要内务部走法律程序给自己调拨侍女(以往这种没有正式婚姻身份的宠妃往往都是走的皇家私库),甚至还公然戴着皇冠出入宫廷和各种晚会,还结党营私。直到有一天,弗洛鲁斯突发奇想把自己的后宫们召集起来开宫廷内部宴会,而当时虚荣心膨胀到极致的侯爵夫人亨丽埃特当场讽刺拉斐尔空有漂亮皮囊但独守空房,讽刺埃米利亚诺是最早来的却得不到皇帝的心,拉斐尔淡淡地回了一句皇后还是应该以国事为重,亨丽埃特便得意洋洋地说“马尔塞拉斯帝国辉煌无比,哪里有什么需要操心的事情呢?”她以为弗洛鲁斯会像以前偏袒她,对她的僭越视而不见,没想到弗洛鲁斯却暴怒了,直接将其剥夺爵位并逐出皇宫,众人震惊,并不明白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
亨丽埃特被逐出宫廷以后,皇宫里消停了不少,但更谨慎的公爵夫人约南达·波斯提则想要取代拉斐尔的位置,她并没有什么背景,年轻的时候略有些能力,看了一些书,便认为自己或许有做皇后的才能,她也曾经试图和拉斐尔交好过,但拉斐尔私底下偷偷跟埃米利亚诺感慨说约南达属于那种“读了一点书就看不起任何人,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的类型,而约南达于是便试图给弗洛鲁斯在某个星系的经济方面的问题谏言,并怂恿皇帝进口某边境游牧部落的肉牛来缓解雷斯罗特星系的肉制品短缺问题,因为那里进口的牛肉“便宜实惠”,因为约南达吹得天花乱坠,皇帝便脑子一热答应了她并让她去处理这件事,结果因为约南达完全不重视质量检测,引发了全国性质的流行病毒。
一石激起千层浪,舆论开始到处寻找病毒的源头,而此刻的弗洛鲁斯则因为恐惧,开始尝试销毁任何他当时任命约南达的痕迹,并且不断在国内抓捕胆敢议论这件事的国民,并下令对大部分重灾区星球进行封锁,他以为疫情能迅速解决,却没想到因为缺乏特效药,疫情居然连续持续了5年之久,天琴共和国和卢伽尔王国也因为马尔塞拉斯帝国对疫情的失控处置而宣布直接和马尔塞拉斯断交,一些走出口道路走投无路的商家开始一开始试图走国内市场循环道路,但因为大部分城市处于封锁状态,贸易几乎无法正常进行,国内经济一落千丈。
弗洛鲁斯不得不增加了维稳人员,但在封锁的第五年,连维稳人员的工资也快发不起了,甚至因为某个偶然的因素,连军队都开始产生疫情,有很多人上街游行要解封,而内阁和拉斐尔也告诉弗洛鲁斯说经济恐怕难以持续,再来国家就要暴动了,弗洛鲁斯本来暴怒不愿意听,但没想到没过几个月,胡拉星的居民就直接强行出门围攻了议会和皇宫,提及如果再不解封就来不及了。
弗洛鲁斯难以置信,之前他在网上动用了许多水军力量,试图让底层人民相信“封禁”的确是为了他们好,而的确也有很多人相信了这个说法,当时网上有个著名的名为“胡拉的萌萌巧克力”的民间大v,正是“相信国家”论的主要拥趸,他是一个男性向导,他将许多阴阳怪气封禁政策的账号挂出,并指责他们是“生活不如意所以攻击国家”,他的粉丝们几乎也抱有同样想法,因此每次挂人几乎都是一场网络狂欢,当时多利安浏览网页的时候曾注意到此人拍照和上网的地方看起来都颇为简陋,判断此人生活条件应该并不是很好,于是在下方委婉留言说达官贵人们如此不加掩饰地热爱自己的国家是正常的,但依照您的生活条件似乎不在此列,而这位真名叫做罗伊·卡麦斯的男向导,却下意识地认为这同样是一个“生活不如意”的人在抱怨,于是也按照先前的态度将多利安的小号挂出来,而他的粉丝们也去网暴多利安,然而这次幸运之神没有站在他们一边,内务部当然并不敢得罪一位亲王,于是“胡拉的萌萌巧克力”以及相关其他账号全部被封禁,而罗伊本人当天晚上就被国家安全警察直接找上门审问是否有境外势力资助,又问了他为何毕业失业许久还没有找个哨兵结婚等问题,罗伊觉得羞辱,他说他如此热爱国家,且支持向导独立自强,请国家相信他,结果国安部门的审讯人员嗤笑着说,你作为一个向导,如果你真的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在知道自己没本事只能做键盘侠的时候就应该找个哨兵嫁了,而不是在这里自作主张搞什么“向导独立”带坏向导,现在国家生育率都下降了,都是你们这群人带的,罗伊感觉三观破碎,但他已经在网上带节奏很多年,只能咬牙默默洗脑自己,回去之后,他又开了一个超级小号,流量已经大不如前,几年后拉斐尔当政后,他试图短暂地继续用“向导权益”这个话题复出,但没想到拉斐尔根本不想吃这方面流量,再次以“煽动仇恨,传播虚假信息”为由封禁了他,罗伊后来得了激素癌,贷款和用杯水车薪的粉丝捐款治疗完毕后,还是找了个开超市的哨兵结婚了。
多利安和拉斐尔这几年都在联系,因为弗洛鲁斯沉迷酒色,现在内政方面的许多权力都落到了拉斐尔和埃米利亚诺手上,拉斐尔心急如焚,毕竟只要有弗洛鲁斯在他头上,他的行为就永远会被掣肘,因此他产生了大胆的野心:他要推翻弗洛鲁斯,自己坐在皇位上。
第二波民众抗议行动也来了,因为先前几代帝王的统治而承平日久的居民们难以忍受过去和现在的落差,开始用路德维希和多米提乌斯等古代昏君来阴阳怪气现在的时局,而军队也开始发难,希望弗洛鲁斯给一个说法。
弗洛鲁斯一开始的操作是大肆更换军队将领,因为弗洛鲁斯时期整体没有什么军工建树,因此军队将领们普遍并没有形成很强的势力,许多人都是“以资历排辈”,仅有的可以算得上弗洛鲁斯朝的开国元勋的,只有见证弗洛鲁斯掐死了塞鲁斯的鲁米尔元帅(当时的鲁米尔中将)、伊德诺普上将等人。
鲁米尔元帅直接联系了同样当时也在先皇血案现场的当事人埃米利亚诺,表示自己还想活着,而埃米利亚诺则要求他近一段时间尽可能保持低调,“但我们有用得到你的时候”,伊德诺普上将则私底下和多利安亲王交好。
鲁米尔则一直表现得谨言慎行,没发表什么针对皇帝的不良言论,但皇帝的猜忌终于还是到了他头上,终于有一天皇帝决心要“彻查鲁米尔元帅的贪污腐败行为”时,鲁米尔的回复是“这不像是皇帝的命令,更像是那个女人(指约南达)迷惑军心的行为。”而此时拉斐尔和埃米利亚诺又恰到好处地“落水失踪”,于是多利安、鲁米尔和伊德诺普等人打着为皇后皇妃复仇、清君侧、诛杀妖妃等旗号带着中央军一部分势力和南方驻守军队一起向皇宫进发,弗洛鲁斯将这群人全部宣布为叛贼,但反抗军仍然势如破竹,弗洛鲁斯不得不北逃系西普仑司特星系,于是胡拉方向干脆说弗洛鲁斯已经死了,立了那位对外宣称为塞鲁斯和丹妮西亚之子的瓦伦汀为皇帝。
等反抗军攻入胡拉,拉斐尔和埃米利亚诺高调复活——他们当然是和多利安串通好的,而识趣的丹妮西亚也果断放弃了监护权,她本身对这个孩子也没太大感情,宣布摄政太后一职当然应该交给弗洛鲁斯明媒正娶的“遗孀”拉斐尔。
等拉斐尔稳定大局后,便以中央政府的名义继续剿灭“真的杀死了皇帝为而冒用信息”的弗洛鲁斯方面的军队,弗洛鲁斯的军队发生了哗变,他们当中许多人本身就不太赞同封锁政策,现在既然胡拉方面已经有了正统皇帝,就更不想参与已经毫无意义的保驾护航活动,他们不敢明确诛杀弗洛鲁斯,于是便要求皇帝(或许现在已经是太上皇了)交出霍乱人心的妖妃约南达·波斯提、夏洛特·斯特里普和波斯提家族的人,皇帝本来对女人就没什么真心,于是从善如流地照做了。约南达和夏洛特就这样被杀死,而弗洛鲁斯也被带回了胡拉。
后世大部分人对约南达的评价都是自作自受甚至死有余辜,但对夏洛特则褒贬不一,夏洛特并几乎没怎么参与政事,尽管弗洛鲁斯时期的“情妇使用国家财政拨款”这一条她同样参与其中,有许多向导权益保护者认为她是典型的“盛世用没人点缀,乱世用美人顶罪”,也有许多国家主义者表示夏洛特既然用了国家财政拨款,相当于也是一个吃了普通百姓税负的既得利益者,不能简单用“他又无法拒绝皇帝的恩宠”来辩解,不过,根据后世解禁的拉斐尔、埃米利亚诺和多利安等人的私人邮件和聊天记录、文件等情况来看,起码这几位后来身居高位的向导的确都认为夏洛特罪不至死。
弗洛鲁斯被带到拉斐尔面前,拉斐尔要他签署放弃皇位的诏书,并说如果弗洛鲁斯不愿意接受,就真的只能让先皇“病故 ”了,弗洛鲁斯大势已去,只能服从,签完之后,他被好吃好喝地软禁起来,而拉斐尔则对外宣布弗洛鲁斯因为被波斯提家族挟持,在北上途中精神受了很大伤害,无法再履行皇帝职责,决定禅位,由塞鲁斯幼子瓦伦汀即位,弗洛鲁斯也因此成为官方史书上继艾曼努埃尔之后第二个宣布禅位的皇帝,当然,数百年维特根斯坦王朝灭亡后,历史学家们指正了这一点,明确了弗洛鲁斯应当是“被逼退位”。
拉斐尔摄政期间励精图治,帝国开始休养生息,没过几年,瓦伦汀也因病去世,后世同样对瓦伦汀的去世充满阴谋论,尤其是在后来拉斐尔亲自攥取了皇位的基础上,而随着后世基因对比公开,大家也知道了瓦伦汀是塞鲁斯和埃米利亚诺的孩子,于是有人说拉斐尔故意杀死了瓦伦汀,有人说拉斐尔和埃米利亚诺不和等,不过,事情的真相的确被这些人以某种途径不同的方式猜中了:拉斐尔当然没有故意杀死瓦伦汀,但他对于治疗瓦伦汀一事的确没有那么积极,而后人所料不到的是,埃米利亚诺、丹妮西亚和拉斐尔都没有那么爱这个孩子。
理论上来讲依然应该由同样年幼的查士丁尼继承皇位,但查士丁尼还是个小孩,而拉斐尔担心军队近期依然不稳定,他深刻明白,军队当时帮助了自己,不代表军队对自己忠心耿耿,而是因为当时推翻弗洛鲁斯是大家共同的利益所在,于是拉斐尔开始为自己亲自继承皇位造势,当时内外都有反对架势,因为维特根斯坦王朝虽然后期做了哨向平权,但大部分时间都以哨兵为尊,尽管查士丁尼年幼,但毕竟也是一个sss哨兵,维特根斯坦王朝前期也不是没有太后摄政,但正式登上皇位的向导也只有“争议者”阿玛迪乌斯一个人,且这位向导的确是当时皇室所有顺位继承人里唯一的一个sss级别的继承者(尽管是向导),即使如此,阿玛迪乌斯继位也引起了很大争议,甚至还打了一个小型内战,尽管阿玛迪乌斯后来证明了他的确配得上皇位,但许多人都认为,倘若阿玛迪乌斯是个哨兵,那么这一切动荡本来是不用发生的。阿玛迪乌斯后来不得不用各种方式来镇压对他继承皇位的猜忌的恶意,乃至于后来他的哨兵儿子继承皇位并到中年之后,变成一个猜忌心极重的人。
拉斐尔表现出了惊人的意志力,他先是找出《王位继承法》证明自己本身就是维特根斯坦王朝旁系(或者从其血缘先祖艾曼努埃尔的角度来讲,可以叫直系)出身,就算之前没和弗洛鲁斯结婚,他也在继承顺位之列,而现在既然他作为上一系的继承人还在,那么自己的顺序优先于年幼的儿子也无所谓,他的说法当然有问题,但同样也钻了个空子:当年奥托亲王作为齐格蒙德大帝的次子,仅仅因为是向导,所以皇位继承权排在齐格蒙德三子、未来的欧根皇帝之后,而欧根皇帝在做亲王时期就已经有一个sss哨兵儿子(阿拉里克)出生,所以皇帝并没有对如果欧根无sss子嗣的情况做具体说明,但实际上齐格蒙德的日记里的确有个明确设想:假如欧根没有明确的sss后代,而奥托已经生下sss+哨兵长子古斯塔夫的基础上,皇位到底是传给奥托,还是直接绕过奥托传给古斯塔夫?据说当年齐格蒙德大帝出于某种微妙的心态,没有对这一点做明确规定,又或许他的确觉得没必要,毕竟奥托就是古斯塔夫的亲生母亲,大部分正常生育的母亲是不会恨自己的孩子的,而好巧不巧,拉斐尔居然是第一个遇到了齐格蒙德当年担心的问题的人。
再则,拉斐尔则祭出了杀手锏:国内的舆论的确认为一个成年皇室成员对稳定局势的重要性的确要高于未成年,公民们因为常年以来的动乱,已经对“正统”不再敏感,大家更倾向于“稳定”。
经过一番争论后,拉斐尔最终还是登上了皇位,后世有人讽刺他抢儿子的位置,不过拉斐尔并不在意这些,他恢复了维特根斯坦王朝的经济,客观上给维特根斯坦王朝又多续命了一段时间,且他在位期间拉斐尔又恢复了同的卢伽尔王国和天琴共和国等国家的外交关系。
拉斐尔在位期间,多利安亲王、埃米利亚诺亲王(弗洛伦斯退位后,拉斐尔认为他再用原来的头衔已经不合适了,所以就另外给他封了亲王头衔)轮番参与政事,因为这一时期参与政治的向导极多,因此也被称为“红妆时代”。